有时候我们也会受邀参加亡者的殡葬,这时有一点我想应该提出来,现在大多是火化,有时候,家属准备的骨灰盒太小,捡骨时骨头没法好好装进去(特别是大腿骨)。
……”原来她俩在地里捡的被弃之不要的胡萝卜缨子,被狠心的地的主人夺过篮子,兜底一倒,气势汹汹的将空篮子扔在地上,连一片菜叶也没有留下,还骂骂咧咧将她们撵走。
他们住的是木头搭建的简易房子,周围有很多蟑螂、老鼠、苍蝇,刺鼻的燃烧垃圾的味道等,实在难以入睡。于是我半夜跑出来开始抱怨:我真是神经病,放着好好的神父不当,跑这儿来受这个洋罪。
因为,街头上的死尸何止一具,每天早上在加尔各答的街道上收集尸体,就如同收集垃圾一样。
接下来就要擦洗操作台、桌椅、凳子,清理垃圾。地板拖干净后,将明天要用的这些工具,全部摆放到固定的位置。所有的工作做完历时两个半小时。
这个意志必须化为更加尊重受造界的具体态度与行为,例如谨慎使用塑料和纸张,不浪费水、食物和电能,将垃圾分类,细心对待其它生物,乘坐公共交通工具或拼车出行等等(参閲:《愿祢受赞颂》通谕,211号)。
他们这些做蛋糕的人的报酬,最后似乎不是在分蛋糕,而是在捡食弃置不要的蛋糕渣,就象在挥镰收割稻谷的队伍后面的那些可怜的拾稻穗的人。
修女们头戴修会会帽,颈戴十字架,身穿白大褂,肩背喷雾器,在废墟上、垃圾堆上、道路上、救灾帐篷内外等多个场所进行消毒。
阮国璋神父博士毕业留念除此之外,阮神父还非常重视华人形象的培育,例如:在弥撒讲道中,常劝勉教友们要改变抽烟、大声说话、随地吐痰、乱扔垃圾、走路抢道等一些不良习惯,力争做一个好教友、好公民,为华人争光。
话音刚落,两个人像捡到了宝一样,高兴地把书抱在了怀里。宋福军从她们的身上看到了贫困地区教友们灵性生命的饥渴,当时就下定决心,回去一定要发动募捐筹款,买2014年的《每日圣言》送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