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件事:一年暑假,我受邀在茨林村堂区教要理,在习习的晚风中,神父组织了很多愿意进修院的莘莘学子,我与他们分享修院生活,用兰神父的话说“让修生的生命影响他们”,时至今日,昔日的学生们诚如他所愿,走上了神圣的祭台
赈灾捐献日”适值全国神长教友正全力参与援助中外抗击新冠疫情期间,未单独呼吁,但当年全国神长教友精诚团结,慷慨捐献,为中外抗疫做出巨大贡献;2021年用于云南漾濞地震赈灾、青海果洛州玛多县地震赈灾、贵州三都拉揽村山体滑坡赈灾
耶稣说过:不,我不会留你独自一人,我留给你这位圣神。耶稣留给我们一位朋友。让我们培养在一天结束时做良心省察的习惯,自问:今天,圣神在我身上做了什么?祂为我做了什么见证?祂如何与我交谈?
去加纳斯蒂卡村的路是那样遥远而坎坷不平,凯瑟琳吐了好几次,一张小脸时而转白时而转红。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速渐渐慢了,在滚滚的烟尘中,先有一群孩子激动地迎到了车前,然后大人们的身影也慢慢浮现出来。
我虽然生长在世代天主教的家庭,家乡是教友村,所以进堂、念经、望弥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那个年代接受的特殊教育,福传无从谈起。从“信德”上,我明白了,不单要救自己的灵魂,还要救其他人的灵魂。
我们需要渴慕,需要给耶稣留一个机会,因为一颗封闭的心,天主的救恩和爱无法进入。每期门徒班我都会说一句话:给耶稣一个机会,让他改变你。我在堂口讲道理时问一位教友:天主爱你吗?爱!你经验到了吗?没有。哦!
沈福宗留学时随身携带中国传统典籍四十多部,将中华文化传播到西方,为西方人了解中华文化及汉学研究作出了贡献。沈福宗没有和当时的知识分子一样参加科举。
陈发义神父突然辞世后,高隆庞同会弟兄和故乡亲朋纷纷用(英年)「早逝」(Theuntimelydeath)一词在电邮和网络留言中来描述、分享、缅怀。
壮志已酬身方死,再无憾恨留人间!人生在世,善良与正义是人心中的一束光。光若在心中,神就在左右。这是有人看不透的玄奥。“德行啊!你是淳朴的灵魂的崇高科学。”(卢梭)
神父初来时,主日天周围五六个村来望弥撒的教友也就二三十个,而且教友们普遍信仰淡漠,教会知识缺乏。于是田神父自费给堂里的教友们人手送了一本《圣经》、一本《禧年之声》歌本,可是没有想到大多数教友不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