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被占用的教堂经过修缮启用了,教友们有了祈祷念经的地方。可毕竟是历经风雨洗礼的老堂了,1992年,在本堂周学清神父的带领下,在爷爷的号召组织下,渡口广大教友齐心协力,开始了原址上兴建新教堂的工程。
15年前,正当我的工作和生活四面危机时,教会的一位姐妹来到了我的家中,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同时也把天主介绍给了我,把他的大爱带进了我的生命,并让我走进了教堂。
我现在在教堂里面如果看见一个人进教堂了,他脸色很沉重,我就会想办法去问他怎么了,家里面谁有事。或者有一个老人家来我这儿求平安了。我会问老人家您家里面怎么了?是您身体的问题,还是生活上有问题?
主教一行急促来到桥头,当看到教堂装饰一新时,面带笑容高兴地说:“没想到咱们的教堂在外边看不出教堂的样子(100年前民房建筑式样),里面这么富丽堂皇,让人进来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
此外,饶家驹还针对滞留在法租界与南市交界的人民路上的大量难民,提出了设立南市难民区的建议。
18日上午,布道团停止所有工作,专为下午的布道会祈祷;而教友们,则分别前往发放邀请卡的教外朋友家再一次邀请。下午2点,小芦教堂内,教堂外及分会场已经挤满了人,义工团为所有到场的教外朋友进行了登记。
2014年10月底,我回到老家四川大邑县,参加诸圣瞻礼、追思已亡,在本堂商神父的带领下,安排两天时间与教友们一同去每个教堂为亡者念经祈祷。
黄神父说,“那天大水进入教堂约在早晨6点。当时,堂前一个邻居老太太要我帮助搬冰箱。但水来得太快了,我回到教堂时一楼已进水,只来得及把教会的帐本抢到楼上。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大姨离开教堂28年。一直居住在她的妹妹家,她的妹妹即是我的母亲。圣贤的标准有多种。孟神父在摆安所礼时评价她为圣贤,神贫、守贞和服从三大圣愿在她身上完全活出来了。
他们住在芝加哥郊区,距离他们的堂区很近,步行即可到达,所以茱莉亚经常去教堂。她在接受Aleteia采访时说:“我和朋友们可以一大早聚在一起,然后去参与清晨的弥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