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理想过分着重于我们自己、个人英雄主义、舍弃的能力和为获得奖赏而牺牲自己,这是一种过于‘白拉奇主义’的生活观和圣德观。
最初来到艾滋病患之家的青少年都是罗马以外地方的人(罗伯多来自那不勒斯卡尔达雷斯,奇罗来自普利亚),他们在街头或罗马医院待了几个月甚至一年,因为他们出院后没人接纳。
不会知恩感恩的人特别在那些以为自己是「自力成功」的人身上表现出来:我付出了,所以我得到;我的能力强,当然我的收入多;我的生肖好,所以别奇怪我能心想事成!
下山的路上,我们默默地为这里的山民祈祷着,愿天主赏赐他们奇恩,赐给他们火热的心,做传扬福音的见证者。“我栽种,阿波罗浇灌,然而使之成长的却是天主。”(格前3:6)
下山的路上,我们默默地为这里的山民祈祷着,愿天主赏赐他们奇恩,赐给他们火热的心,做传扬福音的见证者。“我栽种,阿波罗浇灌,然而使之成长的却是天主。”(格前3:6)
17世纪法国的隐修士老楞佐在《实践在天主面前》一书中写道:你一定要不停地努力,把你所有的行动都变成一种你与天主的小小对话——不是以一种做作的排练方式,而是以一颗纯正和朴实的心,让这些行动自然而然
他跑到叙利亚的旷野中和隐修士一起生活。为压制情欲,他做了令人吃惊的克苦,同时攻读希腊文、希伯来文和阿拉伯文,日后将用在翻译圣经的工作上。安提约基雅的主教祝圣他为司铎。
作为一位神父,他温良恭让、勤劳节俭、艰苦朴素,视羊群如己出,不管黑天白夜,为教友服务着,付出着;作为一位神父、神师,他视修士修女为孩子,树立灵修榜样,牧者形象,以身作则,身先士卒,言传身教,照顾着,教导着
那些年老修士的选择,让影片蒙上了一层神性与人性的光辉。影片的故事性并不强,情节已经被淡化,只剩下最简单的事实在推进着故事的进展。
他特别爱祈祷,他告诉我,他时常半夜起来祈祷,这使我想起师主篇第二十五章的一句话“你细看加尔多及西都二会的修士,或看各会的修士修女,常是半夜起来,唱圣咏,赞美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