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花的母亲领我跪在圣母像前为我祈祷,求天主圣母使我痊愈。说也奇怪,回来后,我的病竟然真的痊愈了。于是,我每个星期都驱车四十里到县城去赶主日。
开始生病时,就再三要求领傅油圣事,神父满足了她的要求,亚松达的故居可以见证,在这座房子里她以天使般的虔诚恭领了圣体。后病情明显好转,她对修女们说:“不久耶稣就会把我带走。”
此时,神父给奶奶临终傅油来了,神父正担心奶奶这么虚弱的身体怎么领圣体时,奶奶却奇迹般地慢慢半跪了起来,双手合十,显得很恭敬。奶奶已经七天没吃东西了,几个姑姑心疼地赶忙扶着奶奶。奶奶微弱地说:“头帕”。
我们再回来看看领洗前的所谓“考试”,也是要了解望教者掌握了多少《进教要理》,是不是口若悬河地背诵如流。以为望教者掌握的要理越多,将来就越不可能冷淡,这本身就是错误的认识!
有医生说我们得的是虚病,于是,我们请遍了泊头境内的所有香头神汉,家里供奉起狐仙、长仙、白仙等十三个牌位,整天香火缭绕,供品常鲜,家中积蓄全部花空……后来,经过亲戚引领,我找到天主教,领受了洗礼
初听不懂其意,经他解释,很有意思:对一个领了洗的教友来说,他可能很忙很忙,但每天起床划个十字,心中祈求天主的降福和保佑;晚上上床划个十字,心中感谢天主的眷顾,这个本分总能尽到吧。
新教友段禄燕告诉笔者,她领洗后常给家人和亲戚、邻居讲教会道理,近几年先后6人领了洗。平时不多说话的县城会口的牛会长,近几年也传了4名教友。
于是母亲领我一起念早课。母亲好几天来都没有力气出声念经了,那天早上很清楚地领我念早课经,特别是念圣母祷文时,她一句,我一句,不慌不忙热心地祈求天主。
根据这个真理,也可以重新发起大公合一的对话,认识到非天主教的基督信徒,除非在某种特定的情况下,不能领圣体的规定。
1975年晋铎后将第一个祝福给予最亲爱的妈妈铎职生涯台湾与辅导工作1975年7月,翁神父被派往台湾地区,任台北华明心理辅导中心(HuaMingCounselingCenter,Taipei)青年部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