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圣心大教堂到圣十字神职人员(圣十字架修会——编者注)专用墓地的圣玛丽路(SaintMary’sRoad)几百米远的距离,道路两旁站满了人群,目送载有灵柩的黑色轿车缓缓开到墓地
然而,面对十字架上和圣龛中的耶稣,脑海里映现出主教的音容笑貌及无助的教区弟兄们,我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不由得哽咽起来,泪水顺颊而下……最后竟失声痛哭起来。
临近圣诞节的一个晚上,宋福军在半清醒的状态下,从窗帘上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向他走来,在他的额上画了一个十字。这时的宋福军出了一身汗。
为了福传的大使命,伯多禄宗徒被倒钉在十字架上而死;雅格伯宗徒被利剑刺死;斯德望被乱石砸死;圣保禄宗徒漂洋过海去外邦宣讲福音,有好多次险些丧命……。
当33岁的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时候她更不明白,为什么耶稣一生爱世人,最后却以罪犯的身份钉上了十字架,抛下她。
他的姑姑玛丽(Marie1872-1975),年轻时就投入拯救贫穷、伤残儿童的服务,以职业护士的身份组织了一个社会援救中心,并开设一家养老机构,成为今天巴黎东郊的一家大型医院:圣十字西蒙。
“进堂咏”之后,主祭站在其座位前,与全体会众一起划十字圣号。然后,主祭向共聚一堂的会众致候,宣示主亲临于他们之间。主祭的致候及会众的回应,彰显出教会团聚的奥迹。
面对这些误解和伤害,我很不舒服,然而我在深度的祈祷中,被十字架上的耶稣的宽恕行为所感动,所安慰,为了效法耶稣,最终我选择了理解和宽恕。对于这些师傅们,我离开了他们,我绝不会在这件事上推波助澜。
《十字苦路》不是一种忧伤的敬礼。圣施礼华曾多次教训人说,基督徒的喜悦扎根处正是十字架。如果基督的苦难是痛苦之路,那么,它也是引我们得到必定胜利和充满希望的途径。
她说:“修会派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在初学时期就培训我们任何事情都不是‘我要怎么着……’耶稣听命至死,死在十字架上,耶稣身为天主子还听命于人,我一卑微之人更无不听命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