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刘主教来修院看望本教区的神父和修生。先是个别会见,然后是全体聚会,主教总是讲些鼓励、劝勉的话。当主教临上车离开时,突然停住了,转过身来,对我说:“神父!为讲好神学,勿要忽略祈祷!”
柏主教在杭州近郊山中建大教堂一所、隐修院一所,招方济各会修生22名,在院苦读。据《和德理游记》记载,杭州有四位方济各会的会士。
……东院全部为男人,西院大都为妇女,(内为养病院、养老院和婴孩院,而以修女主理之)。防守正定县城的国民党军队由于人少势寡,在与日军激战两天后,于9日晨撤离正定县城。
现任平安养老院院长王盼想亲自在院门口迎接我们,她是王平安的女儿。父亲去世后她就接替了父亲的职位,在她看来这不仅是一种使命,也是一份责任!
为此,我在海内外考察过多家老人院。海外的老人院一般都是由政府支持,社会各界参与,民间机构主办,都非常成功。2003年2月的一个周末,我在新加坡的两家老人院,看到几百位大学生义工陪伴老人,印象深刻。
行到堂门口,随行司铎山西总修院院长武俊维神父迎接圣髑到祭台上,该村的教友闻风而动,随至圣堂,在热切的渴望中参与了弥撒圣祭,紧接着介绍亲圣髑的礼仪和亲圣女小德肋撒圣髑的意义,尤其是第三个一千年,这传教的一千年
由于教堂庭院狭小,只有4000多教友得以进堂院参礼。
有一次,我到加州北部的苦修院去退省,下午到达,晚上七点,苦修院钟声响起,正是弥撒的时间,这次我总算看到了苦修士鱼贯而出的大场面,几十位苦修士当然唱的是额我略圣歌,你是听不出他们的感情的。
16岁入小修院,但因家贫,无力供应的衣服用具,藉众人捐助,勉强凑成。市长送给他一顶帽子,本堂司铎送给他一件外衣,某甲给他一件教袍,某乙送给他一双鞋子。
1940年入陕西高陵县通远坊小修院学习。1948年至1955年在西安小德兰大修院学习神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