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我离家修道之前,只有我爷爷会念几句连自己都不懂的经文,我们姐妹几个就更不用说了。按传统,信仰虔诚、热心的标准就是以所念经文的多少来衡量,念的经多就热心。
此神谕传到苏格拉底耳中,他感到大惑不解,因为他认为自己连小的智慧都没有,又从何来的大智慧呢?为了证明神谕是错的,他走访了不少自认为是很有智慧的人。
说来惭愧,我有时连专心聆听也做不到。记得初入修院时,我们感到耶稣是那样的真实。他主宰了我们生命中的一切,他是我们最亲密的朋友,生命的导师。他曾给予了我们安慰、勇气和信心。
他说“那是在抗日战争时,邻家一位妇女附了魔,当地维护治安的警察———日本兵听说了也赶来凑热闹,结果连枪也让魔鬼打掉。”“那后来呢?”我们听得入了迷。
这挑起了李桃煜的怒火,两人扭打一团,李桃煜斜眼看到邻桌上有把水果刀,趁势夺来连捅堂兄9刀。看到堂兄倒在血泊中,李桃煜清醒了,随即扔下钢刀,逃出餐馆。
如果我们连这句也不懂,那可真是智商有问题了。有人说:有的话我能懂,有的话我确实读不明白——没有关系,圣经是人生的说明书,懂多少就按之做多少就行了。放心吧!
耶稣死在十字架上,但祂的死亡是信德见证最盛大的庆典,一如许许多多殉道者的死亡,以及几个世纪来当代世界真正使徒的死亡,例如:马希连·国柏(MaximilianKolbe)、埃迪特·
神父就把小汽车停在了一棵老榆树下,由于忙,他连抬头望一望老榆树的时间也没有;他没有注意到这棵直径要有一尺长的老榆树虽然高耸入云,但已经年纪大了,半身不遂,干枯了一半。
这事也发生在马希连·国柏身上,他成立了一个国际性使徒运动,干了很多大事,最後却死在纳粹集中营的牢房内。教宗强调,忠信的使徒并不期盼与耶稣的结局有所不同。
听耶稣说这些事是很难接受的,但是祂如此说了,祂既然这样说那就是真的:‘我实在告诉你们,世人的一切罪恶,连所说的任何亵渎的话,都可得赦免。我们知道上主宽恕一切,只要我们敞开一点点自己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