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句简单的对话,勾起了我对往事的回忆。
她叙述说:“当时,我和从罗马来的3千名朝圣者一起参加火炬陪伴下的圣母像游行。由于白天参观了朝圣地的许多地方,我已经累得支持不住了。因此,我便靠着圣味增爵的态像,几乎是用两只手臂抱着圣人的态像。
我的父亲是1963年去世的,那一年我刚6岁。父亲在我的记忆中留下的片段不多。只记得一年冬天的晚上,天下着大雪,父亲领我到他工作的厂房(父亲是一个铁匠,还带着两个徒弟),给我糖炒豆子吃。
他对我说:‘我请求你帮助,我的告解亭前常有许多人、各种人,谦卑的和不那么谦卑的,也有很多司铎。我常给予宽恕,有时心生顾虑,为宽恕太多而有所顾虑。’我们谈了慈悲,然后我问他,当他有顾虑时会怎么做。
我的婆婆勤劳善良,不善言辞,我和她相处十几载,结下了深厚的感情,与其说她是我的长辈,不如说她是我的朋友、老师。
2011年10月13日“信德”第6版刊载了一篇题为我见我闻(作者:楼美娟)的文章,其中说到在南方某地,见到一位修女,穿着花衣裙,带着手环,留着烫过的长发,穿着高跟鞋,除了脸没有化妆外,十足是个标准的现代都会的时髦女性
我可能老了,去坐公交车,总有年青人让座,微笑着说:爷爷请坐!我很生气。我可能老了,去看书,总嫌书上字体太小,总怨印书人太小气,为啥不把字体放大?我可能老了,下楼去取东西,却忘记了下来要取啥?
1999年2月28日是我终生难忘的日子,这天早晨弥撒中,我从侯经文主教手中领受了圣洗、坚振和圣体三件圣事。按照教会规定,我为自己选择了献县高官乡学礼村的安泽魁会长为代父。选择安会长做代父是有原因的。
常言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对此我深有体会。夕阳伴侣亲情,是儿女们不可代替的。我和老伴自1948年结婚到现在整整56个春秋,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而和睦相处,彼此的心都融化在一起。
记得那年我开车去接姥姥,她执意不上车,我说姥姥:您把儿女们都安排的这么好,应该享受天论之乐啊,去吧。她说,你们每天这么忙,这么累,你们好好的过,过的幸福,过的平安,就是我的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