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在父母和祖先的牌位前,中国人不是在崇拜具有超自然力量的偶像,而是在表达他们与那些将生命、文化和道德准则传给他们的人的联系。
我的父母都是农民,没有文化,非常实在,从不迷信,我的父亲可以说非常固执,只相信自己的双手、良知、钱和国家。我的母亲,就我记忆所及,她只在我高考前夕才去庙里许过一次愿。
这是许多黑社会的逻辑,贩卖器官、贩毒的逻辑,以及丢弃胎儿的逻辑,因为他们不合乎父母的计划(123)。有鋻於此,通谕为今日世界指出两个关键问题。
陆徵祥的父母都是基督新教徒,且一生敬虔。母亲吴金灵的第一个女儿出生不久就夭折,17年之后才有了陆徵祥。然而在陆徵祥八岁时母亲就因生产落下的积水之症病故。父亲虔诚、信实,富有远见。
比如,单亲家庭确实贫困的,孩子父母一方或双方残疾的,以及由于疾病造成家庭贫困的等等。为了避免上报材料与实际情况不符,常会长每年都要一一走访申报家庭。
改革开放初期,姐妹仨也不过十岁左右,就时常跟着父母进堂念经祈祷,一家五口人每天晚上也都一起念经。奶奶讲的大大小小有关信仰的事儿,也都慢慢浸润着小姑娘们的心灵。
我们既是社会及家庭的一份子,也应藉此机会反省:是否时常以基督徒的精神,尽善国民、丈夫、妻子、父母,以及儿女的职责。现在,让我们静默片刻,诚心忏悔,求主洁净我们的心灵,好能虔诚举行感恩圣祭。
父母虽然是老教友,但在那个没有信仰氛围的年代,也只是自己做个祈祷,没有圣事礼仪的滋养,金仰科虽然从小领了洗,但从来没有进过教堂,很少听到过信仰的道理,信仰为他来说几乎是一片空白。
我们自童年就从父母和祖父母学到这充满欢乐的传统;它蕴含着民间热心敬礼的丰富灵修。我希望这习惯永远不会消失,且无论在哪里式微了,都可以重新复兴。
他回来了,回到他父母的故国,回到天主子民团体的中心——罗马。这既是精神上的回归,也将是信念上的回馈。目前,适值落实第十三届世界主教会议(2012年10月)决议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