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有了,教友可以集体祈祷了,然而这么大的堂里,财产不多,也不算少,谁来管理呢?岳父只好自己亲自看堂。这种工作对他来说是完全可以胜任的,只是一天三顿饭成了难处,因为岳父从来没做过饭。
为什么他的碗里只有可怜的几个一角钱,这么多进堂的人,为什么给他零钱的却那么少?”我被女儿的问话惊呆了。
孩子小时,没少受罪,孩子大了,本该坐享清福,安度晚年,可她却整天东家出,西家入,宣讲福音,劝人进教。很多人对她的行为不理解,说她“疯了”。但她却不以为然,依然把福传作为自己的神圣使命。
像这样的议论有很多,我想在各地类似情况也不会少。有一次,我问母亲怎样看待这些问题,母亲说,我们只管住自己的心望弥撒就可以了,其他不是我们要管的。
当时就有侯家村老人侯培池(第一任会长)、冯小娥由于振英带领前往拜请张会长时因他有病,便又找来刘安然会长,听侯陪池说明来意后,刘会长倍觉责任重大,自觉文化低,道理懂得少,有推辞之意。
我出生在一个老奉教的家庭,小的时候,由于父母忙于生计无暇顾及我们,再加上我们村教友少也没有堂。就这样,信仰有些荒废了。有时和大人们在一起念经,人跪在那,可心却不知早飞向何方了,至于念的什么呢?唉!
因为低层工作往往不受人重视,没有地位,而工资又少。每年暑假开始,这现象就更严重,许多大学毕业生,高不成低不就,于是沦入失业群中:而出国深造者不愿回国服务,其中或许有人是怕回来找不到高职位吧!
开始讲了信仰不是懂多少,而是你活出来多少,懂的道理再多,活出来的少,里面不改变都是空的。把天主的样子活出来,用爱来装点生活,有爱主爱人的心。
少时间,凉拌热炒,酒菜上桌……酒菜一下肚开始畅所欲言,先赞誉大江南北饮食文化色调,后叙聊教会堂区风情人趣往来,渐渐地、渐渐地忘乎了所以,壮起胆子借喻昔日曾热播一时的清代历史剧中的乾隆皇帝与和
2008年“信德”首次出版了《每日圣言》,大姐拿着我的《每日圣言》反复摩挲翻看,爱不释手(因当时数量少、我也不舍得送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