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生长在世代天主教的家庭,家乡是教友村,所以进堂、念经、望弥撒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在那个年代接受的特殊教育,福传无从谈起。从“信德”上,我明白了,不单要救自己的灵魂,还要救其他人的灵魂。
在拉辛格担任教宗期间,他在不同场合分别会见越南总理、国家主席和越共中央总书记以及越南主教团时,都明确表示,教会的存在没有政治目的,不是要取代政府;教会鼓励教徒本着《圣经》和教会的训导为国家的经济建设、社会发展
如果神父愿意来、留下来,当然对亡者家属是一项非常安慰的举动,但是,我们都知道神父平常的负担就很重,再留下来实在也太辛苦了,现在,我们慢慢地被神父们接受了,有的神父为亡者傅了油后会提醒家属给助祷团打电话,
辛苦了一年,好容易放假了,全家人或者朋友们聚在唐人街,轻松地吃着正宗的中国饭,那种感觉真是惬意。
这个阶段意大利众议院的院长Colombo以及马尼拉枢机主教辛海梅等作出了重大贡献。
他复活后,在海边显现给门徒时,为辛苦了一晚的门徒准备好了早餐(若21:12)。福音中耶稣借“麻雀”和“头发”之喻,告诉我们天主对我们的爱护和照顾是如何细致入微。
我觉得她太不理解我的辛苦了。白天我忙生意,晚上还要亲自动手送货、卸货,几乎每天都是半夜才能回家。我想不通,我流着泪把撕碎的钱一张张粘了起来。
为此,我再次向你们表示诚挚的慰问和崇高的敬意:你们辛苦了,但你们不屈不挠的精神也鼓舞和激励了我们!我们向你们学习和致敬!
愿这位辛苦了一生的百岁司铎安息天乡!
神父初来时,主日天周围五六个村来望弥撒的教友也就二三十个,而且教友们普遍信仰淡漠,教会知识缺乏。于是田神父自费给堂里的教友们人手送了一本《圣经》、一本《禧年之声》歌本,可是没有想到大多数教友不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