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宙是我们福传时遇到的老人,当时像从煤堆里滚过一样,蓬头垢面没个人样,靠捡破烂打零活儿为生,因突发脑溢血被送到樱花医院,无亲无故无人照管。
当时有一位老神父在教堂,看见年轻人打心眼儿里喜欢,就送给他们很多十字架之类的小礼物,汪姐觉得很好,就戴在脖子上。
改革开放后,教堂的大门重新打开了。祖母常带我进入教堂,结束祈祷后,我陪伴着她返回,每次她都会经意不经意地重复那句预言。然后,她会告诉我,什么地方的神学院招生了,哪个村子的小伙子加入了神学院。
要知道,孩子得病四年,没有舒舒服服过上一天日子,几乎每天都要喝下两碗中药汤,在不停地输液输血中度过,偶尔咳嗽一声或打两个喷嚏都害怕鼻子出血。一个月后,又一件事让我更加崇敬天主。
现在有了圣约瑟国际学校,就为殷切想到新加坡来读书的学生,打开了一扇方便之门。《联合早报》
偶尔回家,我也曾怀着好奇的心情打开过那个放戒指的盒子。见到的是一只已呈暗黑色,有着斑驳绿锈的小铜圈而已。由于母亲十分珍爱它,我就又小心翼翼地用纸一层一层地包好,放回了原处。
解放前夕,她跟随父亲和大姨牛凤贞女外出传教,曾在清徐县的东木庄、南社,以及榆次市的海底岭等地,为慕道人员背诵熟练的圣教要理和常念经文,曾打动了多人的心弦,在她们孜孜不倦、诚恳耐心的教导下,劝化了不少的教外人领洗入教
耶稣基督说:“有人打你的脸,把另一面也转给他;有人取你的外衣,连内衣也不要争持;有人向你求,你就给他;有人取你的东西,不要追回。你们愿意别人怎样待你们,也怎样待别人。”
当然不仅在学校,也包括那不知道我真实身份的打工地,还有我每天奔走穿梭于期间的每一个陌生群体,以及每天为我提供无数各样剧目的社会大舞台———只要我留心,值得深思的东西太多了。
大吃一顿后,我们坐在屋里聊天,聊那些收到捐款的穷孩子也可以吃上鸡蛋,也可以上学,也可以和我们一样高声唱歌……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我们,妈妈走过去开门,原来是神父。神父笑着和我们打招呼:“嗨,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