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神父讲到宽恕时,更加触动了她的心:听了神父讲的宽恕之道,我心里特别难受,但一想起婆婆的所作所为,还是解不开这个仇恨的结。张培灵的日子虽然依然在仇恨的折磨中一天天度过。
而在这种表述中,我们也会继续注意聆听天主对我们讲的话,以及他邀请我们去做的事。
神父说:只要有教友听,我可以讲一宿。十年浩劫结束后,天主教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但前面仍有很多阻力。然而神父相信,最黑暗时期已经过去,教会的明天会很美好。
他尽量把讲道稿记熟,要是他在讲道台上乱了头绪,就走下台表示歉意说他记不得该讲什么了。起初,他讲道时只是把引用来的一些章节拼凑起来,过了几年,他才开始不用稿讲道。这时他才认为自己是个讲道师了。
有一位年轻的同事,患了白血病,贺丽娜就组织教友们给他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并给他讲一些信仰的道理,最后也领洗加入了教会的大家庭,现在他的父母也在慕道。
当笔者问及何来如此大的信心时,吕修女讲起了凭信德走过的一段艰难岁月。
同时,劳积勋当时在杨绛的母校——启明女校(今上海市第四中学)担任神师,杨绛的大姐杨寿康(1899-1995)则是启明的教师,于是当时的劳积勋和她们姐妹都相熟,杨绛曾提到劳神父说的“上海话带有洋腔,和我讲的话最多
信德是我们对那句只对我们个人讲的话,所作出的回应,回应那一位‘你’(Thou),是祂召唤了我的名字(18)并好似回应先前的那句话,这总是一个纪念的举动。
我通常会对我的强烈感受感到羞耻,特别是当我回顾我负面的感受时,如果我让你知道我的感受我会害怕你会轻视我,或是更糟的话,你会给我讲一篇大道理。
据他自己讲,大概在他四代以上,他的先祖从福建一带,渡海来到菲律宾谋生。既然他具有中国血统,他对中国及中国人当然有不一样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