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正在抱怨主的时候,突然有一个思想:我信是信了,但没有用心去追求,只是听人家说信仰如何美好,为什么到了我这里就变质了?我意识到,两年来,我只是在岸边张望,没有把信仰的船划向深处,没有提升自己。
作为天主教徒的她,已经把信仰、把灵魂与永生的事抛到脑后,因为她生长在教友的家里,即使祈祷也是走走形式,信仰和生活背离,该发火时发火,该着急时着急。浸泡在名利中的她,从来都没有知足过。
记得曾看过一部《神父有难》(其他译名神父受难记、杀死神父、加尔瓦略山、耶稣受难像)的电影,讲述了在一个阴郁清冷的小镇上,受人敬仰的神父与一群愤世嫉俗的“泄愤者”在精神上不断对抗的故事。
一天,克虏伯的太太有一个朋友死在他的家里。他就立刻抛弃他的家,另找一个新住宅。太太与他争辩,他连自己的太太也不要了。有一天克虏伯病了,病情很严重,他非常害怕。极力求医救命!
天主只有一个,所以天主的性体也只能有一个:可是一个天主包含有三位,这就是天主圣三的奥迹。基于天主之母的身份,圣母和天主圣三的每一位都有密切联系。
她得了不治之症,自知天主很快要收她的灵魂了。在弥留之际,她仍心系教会的繁荣和发展,惦记着正在施工建设中的青山区天主堂,她把自己全部的积蓄做了最后的奉献。
到头来那些堕落的人才突然觉得爱慕虚荣、追名逐利原来是那么可怜、可恨、可笑、可耻,因为醒悟的灵魂开始了哭泣,为了那一点虚无缥缈的东西,拼得头破血流,直到耗尽生命确实太不值了,一生不择手段所掠夺的一切最终将一无所有
也通过这样一个形式,提醒教会和信友:慈悲在当今教会和世界中十分短缺稀少,教会的使命就要在世界中彰显天主的慈悲。
他有5个子女,其中一个当了神父,是西安神哲学院教授,一个当了修女,出国深造了5年,如今在国内教会从事培育工作。不久前,笔者在养老院采访了这位84岁的沧桑老人。
百无聊赖中,一个可怕的念头涌入脑海:如何结束自己的生命会轻松一些?虽然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陈曦还是不自主地打开电脑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