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之时,修院开始没落,但修院的建筑仍然保留完整。因此地有山、有树、有大院,并可俯瞰整个城市,也就成为附近居民休闲散步,及儿童游乐的场所。
文革结束,宗教开放。她的丈夫在那时候亦已去世。教堂刚开放时神父少,教小孩子经言要理的责任就落在她的肩上。她还特别会照顾临终者,从不嫌弃他们是甚么疾病或者是否卫生。
徐光启墓地经过了近400年来的历史变迁,在文革期间,部分墓地被占用并受到破坏,改革开放后上海市政府拨款修缮墓地,并辟为南丹公园。到1983年,为纪念徐光启逝世350周年,将之改名为光启公园。
1985年圣诞节前夕,洪楼教堂从企业手中收回(文革原因所致),时任宗怀德主教主持开堂弥撒庆祝教产回归教区,当时,教堂内彩色玻璃已遭破坏,由普通玻璃代替。
文革中她爱主至深,意志刚强,在重大的压力下,她那奉献终生的宏愿丝毫未受动摇。直到改革开放之后,她被调往县级医院工作,从此她的生活才好起来,但她依然保持着节俭、神贫的本色。
在“文革”初期,我们被多次抄家,濒临破产的边缘,但她在患难中,并未忘记爱人如己的本分。
解放后,公教医院改为市医院,文革后在原址建筑了昭君大酒店、测绘局新华书店等单位,只有小圣堂孤立在那里。1992年某房产开发公司从黑兰不塔村购买土地三亩,总堂又投资数十万元,将原公教医院小圣堂迁到现址。
谁料,天有不测风云,“文革”来临,突然一道政令,这里一夜之间变成根除天主教的试验区,一时间,乌云密布,杀气腾腾,无辜的孩子们首先被打成反革命集团,其他教友则被游行、批斗、劳教、管制,按踵而至的是死亡。
将来再闹个文革什么的,谁养着你?”是啊!父母养了我20多年,我还能再指望他们养着我?可我宁愿将来要饭,也不愿放弃。
圣堂经历过解放战争的炮火洗礼和“文革”的严峻考验(教堂当时被没收改为官井梁小学)。1985年落实政策,小学搬迁,教产回归。经两次大规模维修,教堂仍保持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