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富高对我们的时代来说是个先知性的人物,他通过温和的使徒工作见证出宣讲福音之美。他感到自己是‘所有人的弟兄’,接纳每一个人,向我们展现出温柔的福传力量。”
在这样的年代,保禄六世教宗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毅然决然颁布这道四十年后的今天,仍然没有丝毫失落价值和意义的先知性通谕,说它有名实在不为过,也无法有效形容它的高瞻远瞩。
为此,教会的先知性使命“与洗者若翰一样,直到世界的终结都要唤醒每一代人摆脱可怕的心不在焉和盲目,这些阻止人认出和看到世界的光”。
教宗还谈到共同参与的民主,指出一切社会力量都应该是民主的主角,教会也愿意通过她的社会和教育事业,在追求公益方面协力合作,促进伦理和精神价值观,做先知性的标记,把光辉和希望带给每个人,尤其是有需要的人。
我想到保禄六世的在新世界中传福音(EvangeliiNuntiandi)劝喻和1974年的世界主教会议正是以传福音为主题;我想到若望保禄二世的全部训导,他在1979年最先使用了新福传这一表达方式;然后我也想到本笃十六世先知性的举动
圣神以两种方式领导教会:有时是直接且具有神恩性的,藉着先知性的默启和灵感;有时是集体式的,藉着耐心和艰难的交谈,甚至能使持不同观点的各方作出让步。
这个新意是教宗对大公会议训导的践行,因为天主子民藉著所有领受圣洗者的信仰意识而参与基督的先知性职务(参阅:《教会宪章》12号)。
此外,他从事使徒工作的独到之处和可以说是具有先知性的一面,无非是他对中国人、对他们的历史、他们的文化和宗教传统所抱的极大好感。
今晚,我们要表彰佳修女忠于自己传教士门徒的身份所做的一切工作;尤其我们要表彰她的先知性视野,正是这视野引导她和大量来自天主教其他修会团体的朋友们,怀着在中国传教的历史性使命,创立了美中天主教协会。
教宗说,“如同伯多禄那样,我们必须在有时我们的挫折面前挣脱失败感;从令我们无法行动和胆怯的恐惧中释放出来,切莫封闭在我们的安全感和丧失先知性勇气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