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后,他放弃了世俗的美好前程,踏上了修道之旅。10年的修院生活,使他与天主建立了亲密关系。神学毕业后不久,便留学深造,成绩优秀,在知识的海洋里尽情遨游,丰富了学识,充实了自己。
对纳匝肋耶稣的发现在圣地的朝圣中,天主把纳匝肋耶稣的面貌启示给他。这位天主子取了肉躯,降生成人,三十年之久在这穷乡僻壤的纳匝肋度着隐晦的工人生活。这份不可言喻的贫穷和谦卑,在他内回响,宛如一个召唤。
目前朝韩在共同寻找安重根的遗骨,对此日本政府害怕一旦找到安重根的遗骨并安葬,墓地会成为朝韩人反日的圣地。佚名据《国际观察》、《城市周刊》资料整理安重根义士墓碑
他还为苗族发明文字,翻译印刷圣经,使得普通苗民都能识字,使得最落后的威宁一度成了‘西南文化圣地’——在辛亥革命前就有了学校、医院、足球场、游泳池,还有运动会
在领受基督圣体时,个个流淌着感恩不尽的泪水,在堂外圣地广场圣母亭前,大家为早已准备好的盛水器皿装满了从圣母脚下流出的活泉,这清澈的泉水象征着母亲的大爱,正流进每一位信友的干枯心田啊!
在他的盛情邀请下,今年暑假,我抽时间去了帕多瓦这个安多尼朝圣地朝圣,并且在神父工作的堂区,小住一周时间,享受美好的暑假时光。这里的一切,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
每位穆斯林,只要条件上允许,一生中至少一次踏上圣地,并七次走过“克尔白”天房(麦加城内供有黑石的穆斯林圣堂,为全世界伊斯兰教徒朝觐的主要地点和祈祷时朝拜的方向)。
它以一很特殊的方式关连到移民者的世界,因为他们的处境与信者之处境有着很相似的地方:我在《第三个千年将临之际》文告中写道:「基督徒生活的全部,就像通往父家的盛大朝圣之旅」(49号)。
或者当我们听到别人污蔑他们的朝圣之旅是游山玩水、追求享乐时,我们能否不随声附和呢?当听到别人咒骂他们是些痴心妄想的疯子,是神经病时,我们能否不随波逐流落井下石呢?
最后,我不能忘记圣地基督信徒团体每日面对的困难,以及他们撇下是为我们信仰摇篮的这块蒙受祝福的地方,出走他乡的现象。我向那里的居民再次表达我在精神上接近他们的关爱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