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提到了保禄六世的《人类生命》通谕,以及保禄六世对待家庭问题的特殊案例十分宽仁。是不是能把这种特殊案例的范畴进一步拓宽呢?至于意识形态的殖民主义问题,我举一个亲眼所见的例子。
虽然王芝如大学毕业后有了就业意向,但因当时特殊的历史环境,最终错过了在北京教会学校教书的机会。
即使家里人来送药探望,也只是与修女们见面,询问其情况,嘱咐修女代为照顾,拒绝与其见面⋯⋯了解了这些特殊的情况背景后,我更多地接近、帮助他,避免直视他,理解接纳他,默默地服务,这位爷爷终于解除了对我的戒心
2016年,慈悲特殊禧年,千余册《慈悲面容》免费发放给堂区教友。使之能及时、全面了解慈悲禧年的意义,让每一位教友经验到天主的慈悲,领受特殊禧年的恩宠和祝福。
北京南堂受到天主特殊的福佑——天时、地利、人多。我们经常定义南堂是一个国际堂区,接地气一点儿说,南堂更是一个移民堂区,再具体一些,南堂不只属于南堂,也属于中国,更属于所有人。
这种信仰,平常或许难以见得,或许难以理解,然而在特殊情景和特别需求之中,它却能够呈现特别的精神功能和强大的民族凝聚力。中国人的生命信仰,我以为就是这样一种终极关怀。
最后,若望福音的作者在特殊的信仰与神学领悟下,按其需要将这首「圣言诗歌」加以改编而置入福音的序言中。这首诗歌显示两个核心重点,以相同的方式影响整部福音:「基督是天主的启示者」和「二元论」。
为避免信友的注意力由新祭台转移到旧祭台,旧祭台不应有任何特殊的装饰。
神圣之爱完全且完美的展现在十字架上,圣保禄告诉我们:「但是,基督在我们还是罪人的时候,就为我们死了,这证明了天主怎样爱我们」(罗五8)。
利玛窦借科技,将西方的天文、数学、地理、哲学、文学、艺术等方面的知识与技能,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中国,让人对之尊敬和垂青,对中国的知识体系和学术思想也产生了深远影响,使国人对世界有了新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