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友安日纳·费尔南多(EugeneFernando)说:“在危难中,除了跑到圣母那儿寻求庇护外,我们还可以做什么?”
我随之抬头往上望望,除了白色堂顶外什么也没有,我心里暗自揣摩着:她在向我表达什么意思呢?当我步出圣堂门口时,忽地见到两侧有楼梯,立刻明白了,那位教友是让我到楼上去吧。
同时,也希望那些还在教堂门外徘徊的教外朋友们早日认识天主,跟从天主,过自己五彩缤纷的信仰生活。
另一位四世纪的教父雅诺庇(Arnobius)讥讽外教人庆祝他们的神的生日,这样做正表示他们的神是有生有死的常人,而非神。
主教团声明特别指明除了拉普拉普的工程外,还应关闭北部和南部七个金矿和铜矿。 声明又吁请各宗教领袖支持有关采矿业对社区破坏的研究。
弥撒结束后,大家列队依次进入搭建在圣堂外的灵棚里,瞻仰了老主教的遗容。下午13时,召开了追悼大会,衡水市、景县统战部、民宗局的有关政府官员参加了追悼大会。
上午8时,邻村的教友都赶来参加,教外朋友的锣鼓队也来为游行队伍助兴。鞭炮齐鸣,鼓乐齐奏。神父捧着圣体光在游行队伍中稳步前进。着统一装的女子管乐队,展现了教会的精神风貌。
当时最引人注目的不是窑洞堂,而是窑洞堂外土崖上的T形十字,笔者当时虽不识,但奇怪的是,200多年来,尤其关中西来哨雨,风吹雨打,T形十字完好无损,内心默认真是个圣迹。后多方请教,才知是方济各会十字。
在母亲的带动下各村成立了祈祷所,许多冷淡教友回头了,几十个外教人进了教。母亲的这些功绩是与父亲的支持和奉献分不开的。父亲是世上少有的宽厚仁慈的人。在乡邻中,他乐于帮助别人而从不与人闹矛盾。
因为在我心内,扎着一棵千年古参之根,外面的风吹雨打只会打得枝叶纷飞,甚至叶落枝折,但这古参之根仍丝毫未动,丝毫未损。他,就是这根,我知道,他爱我,不可动摇的爱,不可战胜的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