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时,我如丢了灵魂的行尸一样,对一切都毫无意识:祈祷时,我不知我在做什么,我的心好像只是在两片嘴唇的上下翕动间徘徊;学习时,我不知我在做什么,好像只是在睁着两只痴呆的眼睛看一些小蚂蚁均匀地躺在我的课桌上睡觉
看完短信,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正在流泪,真是不巧,今要回家,不然应该在汉沽见上一面好好陪陪她,随即把电话拨了过去。
区域长月度会议是讨论团体内主要问题而向各位教友们传输的机会,同时,培训区域长和班长的场合。
——耶稣会詹德隆神父谈遗体捐赠学过医、上过解剖课的人对提供遗体的人都会抱着极大的尊重,据说有很大一部分遗体来自死刑犯人,随着死刑的减少或者废除,遗体的来源越来越紧张。
有数据显示:男人比女人自杀的要多,城里居住的人比乡村居住的人要多;老人比年轻人要多;发达国家的人比发展中国家的人要多。1、自杀的客观道德性。自杀的伦理问题,不同的人有不同看法。
我要提醒大家,这位真福教宗要我们以圣人和真福们为旅途的同伴。
福音(路:十二,35-37)也劝告我们要如同忠实的仆人,手持油灯,等待着主人的归来,如此当他归来时,看到我们守夜不寐,将邀请我们与他共餐。
老人家平生以自己的言行作榜样,教我们儿孙辈要谦让,要尊重人,村子里总有些青年或小孩有小名、绰号的,老人家从不让我们叫别人的带有侮辱性的别名、小号。
我们的祈祷不应当沉溺于表面现象上;甚至在解释天主经的这一祈祷文上,中心点仍然是落在“我们从罪恶中解救出来”上面,我们要认清“罪恶”所以为“罪恶”的根柢,以至我们的视线永远不会转离生活的天主。
这是新的基要主义分子的诱惑,他们害怕前行,倒退则让他们觉得更安全:他们寻找的是来自天主的安全,而非赐予安全的天主。教宗方济各在10月27日的公开接见活动中,指出了上述不正确的信仰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