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还有其它的词汇。後来,我来到罗马,又听到另一个词汇,亚美尼亚语言中的‘大灾难’或‘穷凶极恶’。
’走廊内的其他人,所有患病的、瞎眼的、瘸腿的、麻痹的,或许会说:‘是的,主,我愿意!
教宗说:「司铎们,你们必须对此反躬自省:我是个懂得相遇的人吗?我是个亲近圣体龛的人吗?我是个走上街头的人吗?我是个长了耳朵,善於倾听的人吗?我是否容许人们打扰我?」
以前,我和主教神父接触不太多,得病之后,不知咋的,我急切地想给神父打电话,让他们为我祈祷做弥撒。神父们得知我的情况后,都非常关心我,还号召教友们为我祈祷这更坚定了我战胜病魔的信心。
一家三口嘴边那平静与喜悦的微笑让我猜想,病人这是要出院了吧?后来我才得知,这姑娘患了再生障碍性贫血,为治病家里已倾其所有。
主耶稣说:“我实在告诉你们,凡你们对我这些最小兄弟中的一个所做的,就是对我做的”(玛25:40)。想想我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父母,兄弟姊妹和朋友的?想想我们是怎么样对待一位陌生人的?
伯父,我们天主的子民不是说的,是做的,你不要让自己的行为再一次让我们的天主受到凌辱了,行吗?我祈求他,他不做声。
我每次喂饭喂到最后,胳膊困、手累,不过看着他们吃饱的样子还是很欣慰。我是一个性子比较急的人,一口一口地喂,也在考验我自己,有时候必须让自己慢下来。
希特勒的随员之一库尔特·柳代凯描述希特勒的演讲时说:“立刻,我的挑剔被一扫而光。……当我听到讲话时,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自己心中翻起的波涛。
问:此刻,伊拉克流民的情况进一步恶化,他们的人数实在是太多了……答:我称他们为流民和难民,因为他们在逃难,他们若留在自己的家乡就会被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