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开始了,我家因信奉天主教而被监视。一天,街道的几个造反老太太们通知母亲,下午要她去开批判会。下午母亲去了,我和二姐忐忑不安的跟在后面,她们把母亲叫到前面,要求坦白问题。
记得那是1996年的春天,神父和会长带着4个望教的姐妹来到我家,与我和我的母亲一起领洗,就这样我成了一个基督徒,真正成了主的女儿。
圣母升天瞻礼,保定天主堂又迎来了一批慕道者接受洗礼,其中也有我家陈先生。先生已快满70岁,是一名高级工程师,我俩是于1968年步入婚姻殿堂的。
教堂的弥撒刚结束,姑娘们便来到我家,顿时小楼充满了欢声笑语。她们都是有备而来,每个人手里都带着件家什:花花绿绿的搪瓷盆儿、用秸杆做的盖帘板儿、剁馅用的柳木墩儿、明晃闪亮的切菜刀和小巧玲珑的擀面棍。
“出了教室,顺着马路走,村口的红漆大门就是我家。”
儿时的记忆是牢固的,在我的脑海中还时时闪现出儿时的记忆:在我家的小东屋里,父亲用干草把教堂顶上的十字架、带有弹簧的蜡台、祭衣箱、圣石……埋得严严实实。
但每一条来我家的狗都很忠诚,他们每天都会送我到门口看着我上班,同样傍晚也会在门口迎接我,即使有时天都已经大黑,可它们依然从很远就认得我,蹦跳着跑到我跟前,和我一起进入家门,每当这个时候我是最欣慰的,在我吃晚饭的时候就会一边吃一边喂它们
而我告诉自己不要拒绝他们,要收留他们,让耶稣诞生在我家,免得他们到那一个偏僻、冰冷的山洞里。当我们每人进入角色时,都忙于整理自己的东西,因有很多观众来参观,我的角色是卖水果。
他近日再提笔,向这段时间内为他们祈祷、献上祝福的主内弟兄姊妹道谢: 大家好,我是若瑟彭成贤,二零一三年国庆日,我家不幸发生车祸,二死二重伤,我因颅脑严重损伤,手术后昏迷不醒一个多月。
我家祖辈都信仰天主,但受环境影响,我直至1982年才领洗入教。但是,我的长辈从小就教会我诵念早晚经文,现在还记忆犹新。圣保禄和奥斯定皈依的经验或过程也许不同,然而他们的模式却相去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