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两位妹妹受了重伤,而父母则逃过一劫,因他们在晋铎礼前一天已抵达。据天主教社会工作者尤加尔.兰吉特(JugalRanjit)说,奥迪沙邦的村民有点迷信。
妈妈笃信天主,着令我与妹妹不要哭,应该祈祷。她安慰我们说命运是可以改变的,只需要祈求与充满信德,我们可以扭转一个变成孤儿的命运,让父亲一直陪伴着我们。
老娘的继母生的三个妹妹一个弟弟还小,没有劳动力,家人经常挨饿。刚进入青年的大舅因不能忍受这种屈辱的生活,去了当时的北大荒黑龙江。姥爷原来没干过地里的活,不愿受累,也不去挣工分。
他对她说:妹妹,起来!我们一同祈祷,祈求我们的天主,在我们身上施行仁慈与保佑。(多8:4)可见祈祷是随时随地的,就像我们的呼吸是不能间断的一样。
这对26岁的他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痛到极处,上有老父,下有年幼的的弟弟妹妹和他的小女儿,全家九口,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真是不知所措!
这次圣诞节“共融”活动包括是各修会修女共聚一堂庆圣延,借彼此交流、认识,促成彼此间在主内的友爱之情,增进妹妹关系。其次走出去送祝福,把圣诞快乐化作具体爱的行动传给那些贫穷弱小者。
16岁那年,她毅然抛弃了这个凄凉而没有希望的家,掩上了家徒四壁的柴门,领着幼小的妹妹入关,找到了在宝鸡桥梁厂工作的姨夫。
贾秋风大姐可是个爽快人,她听妹妹劝说后,就毫不犹豫地去武安市总堂高村参加了避静学习,经过三天的学习,撤底改了她的人生。出静那天,她就迫不急待地从杨祥太主教手中领了洗,正式成为天主的儿女。
我的姑姑宇志淳生前就是仁爱会的修女,我的伯父宇文赏神父(生前在北京南堂服务),他的主保圣人就是仁爱会的会祖圣味增爵,而我妹妹的主保圣人就是这里的加大利纳。
那时我还小,只知道每天盼着姐姐放学,因为她一回来,我就有好吃的了,却不知道那时姐姐也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她也很想吃,只为了省给妹妹,宁愿饼干压成碎末,也舍不得自己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