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训令》也提到在有主教团作出法令规定的地方,主教可任命一位有限期的本堂神父,任期至少5年。
在寄语中,袁神父讲到疫情后堂区工作的整装待发,一是重申礼仪的重要性,他褒扬读经班,勉励歌咏团,寄望辅祭班;二是对教友的培育,呵护心理、培育信德、充实信仰;这些工作说起来好像那么普通,可是真正了解堂区工作的人才会明白
谈到中梵关系,我曾访问过意大利和梵蒂冈,与不少意大利专家学者进行了较为深入的交流和讨论。大家都认为,中梵建交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但问题在于,怎么才能取得实质性的突破呢?
2011年,王神父从新加坡系统学习了慕道理论知识后,在堂区实践中推动慕道团的发展。他更新了慕道团的硬件设施。多个班组配合慕道团的工作,神父、修士、修女共同分担慕道课程。
1996年6月29日,来自广西的黄展才(左一)、蒙伟才(左二)和谭景团(右一)三位新铎在武昌修院与董光清主教(右二)在一起“当时黄展才修士在全班修士中年龄是最大的一位。
教宗说:若我们愿意同他人进行自由、开放和有成效的交流,就须清楚了解我们是谁,天主为我们所做的及祂要求我们做的是什么。若我们不想使自己的交流变成自言自语,就必须打开心灵和思想,接纳人和文化。
第一、这次研讨会充分搭建对话桥梁和沟通平台,通过跨学科、跨宗教的对话、交流、合作,推动宗教在战时人道主义救助研究进一步深入。
早在几年前越南国家主席和政府总理都曾和教皇面对面交流。更为开放的信号出现在2013年,越南共产党总书记阮富仲就曾经历史性的访问了梵蒂冈,并和方济各的前任本笃十六世教皇举行了1个小时的闭门会谈。
传媒可以满足知识的需求,但无法形成情感的交流。通过家庭传承而信教的人固然比例不小,但严格说来,它不能让福音进入社会,反而会演变成家族宗教。相比之下通过书籍、朋友引介等传播福音的方式变得刻不容缓。
志愿者将教友奉献的善款交到他手中,他微笑着点头感谢,并用手比划着和我们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