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给在我们堂口实习的修士送一幅自己的涂鸦。修士虽然年纪不大,但为人正直热情、多才多艺,在灵修上我没少得到他的指点,同时,也想得到他画画方面的指导。
多年前,我并不了解德肋撒修女所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孩子们向来都称我们这些成年人为老师,我们怎么可能会反过来称孩子为老师呢?
父亲今年87岁,在我从东海之滨舟山群岛调到南京工作后的18年中,常常收到他老人家的来信。父亲仅读三年私塾,但他勤奋好学能写会算,“字墨”不错。我大哥说:阿爹的字比我们兄弟姐妹七人哪个都好。
在1851年她给父亲的信中写着:我高兴我的青年时期已经过去,更欢喜它永远不再回来。这完全是无知和受束缚的时期,充满了不能成功和幼稚的思想。希望今后我真正能占领我自己。
此时此刻,我既感到万分的高兴又感到万分的幸福,千言万语,万语千言,都表达不了我现在的心情。我只能再说一句:‘天父!你的孩子今天终于回家啦!’”
8月7日,我去交电话费,因是星期日人较多。轮到我时,先给前台小姐3个电话号码。她结算后说:85元。我给她一张100元的钞票,她顺手给了我三张发票和85元钱,就接待下一个人了。
夜里,妻子打电话说与我一同前往,我更是喜上眉梢。之后,我下意识地打开手机,查看天气预报。不好,阴雨!我连连叫苦,侧耳细听,窗外淅淅沥沥正是雨声。天公不作美,这次心往已久的朝圣之旅难道因为阴雨就黄了吗?
我也告诉他一些个人的事。教宗同我谈了他自己,尤其是他当选教宗的事。
真的,我对不起父亲,我总是那么不懂事,令他伤心。那一年,当我不得已而离家外出打工时,一肚子的不平衡全归咎在父亲的头上,我埋怨他没有能力供我读书,导致我走上了这条打工的道路。
在外求学的生活磨砺了我,长大了很多,懂得了很多,知道不应该再这么感性的去面对生活,不应该再用感性的文字描述自己的懦弱,可是您是我的妈妈,只有在您面前,我才是赤裸的,不需要用华丽的言词去包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