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要是没有圣传——包括教会的权威,教父的共许,大公会议的公断——我们至今都不会拥有确定的圣经,而是仍然面对一大堆驳杂的古书。
而继续的道路则是梵二大公会议中建议的、从保禄六世的《在新世界中传福音》到教宗方济各的《福音的喜乐》各个时代宣讲福音的教宗训导中所阐述的。
尼西亚大公会议(325年)申斥亚略异端,编订信经,郑重承认“耶稣基督是天主子,父的独生子,亦即生自父的性体:他是出自天主的天主,出自光明的光明,出自真天主的真天主:他是由(父)而生的,而非受造的,他与父同性同体
(参阅梵二·教会宪章28#)过于狭隘独立的堂区机构建设,可能有损于教会的至一大公性。今天中国的许多司铎在奉行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信条同时,也在尝试福音和教会的本地化。
《格致》《益闻》弘《圣教》,《大公》《益世》定《磐石》。《信德》崛起九零后,大树参天果满枝。庆典感恩敬上主,福传文字总合时。
我们经常以「全球性」的角度来看,正如天主教会是大公、全球性的,我们从不希望我们的工作受到地区性、政治因素、各种信念等而有所局限。然而,我们的使命就是令天主教徒更「天主教」。
圣教宗保禄六世在1964年11月21日给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的与会神长致词时,确认了此称衔,并规定“广大基督子民,今后得以此至甘饴的名号,称誉天主之母之尊荣”。
编者按:法国作为大公教会的“长女”,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和众多古今“圣贤”故居,吸引着来自世界各地的神长教友“观光客”。
嘉禄·富高的平信徒经历,预示着梵蒂冈第二次大公会议时代的到来;他感知到平信徒的重要性,并认识到福传需要依靠天主的全体子民。但我们怎样才能增加这种参与度呢?
梵蒂冈第二届大公会议说:“天主子因着降生为人,而以某种方式与每个人契合”(参阅论教会在现代世界牧职宪章22)。因此,一如圣良一世教宗说的,元首的圣诞也是身体的圣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