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妈妈病危住进医院,医生告诉我们,没有任何希望了,希望回家准备后事。当她回家后,又清醒了,开始寻找念珠,又多活几个月。
由于他经常重复着这个梦,就到医院去就诊,想从科学里寻找原因,结果医生也说不清,只开了些安眠药。
无论是修会团体、堂区组织、善会小组,甚至公教家庭,团体的和谐就是信仰深度的指标。
他与伊斯兰教会之间有过因言疏离的经验,更有和好携手的成果;在他任内,推进了与正教、新教的许多团体——尤其是与英国圣公会——之间的历史性谅解;并接纳了一批回归公教的圣公会司铎
目前,公教会面临的重大问题是“冷淡”,好象天主在我们的世界上缺席了。宗教多元化是我们这个世纪的一个特征,各主要宗教之间的新型关系必然会有所发展。
香港《公教报》亦曾刊文回顾修女的奉献生活,深切缅怀。香港天佑小学的校友陈碧瑶女士留言:我是袁引修女和朱兆娟修女的学生,从小就认识,她们谦卑地为主服务,桃李满门。
’去复查联系时,医生说她的病能治好,但至少需要30万。由于资金的短缺,只能选择保守治疗了。2015年9月,吕立芹病情复发,同时又得了脑栓塞,左半边身子失去了知觉。
与此同时,在苏铎的推动影响下,男女国际修会及在菲的所属大专院校开始重视在亚洲这个最大的公教国家协助中国及邻国教会培养人才。如今每年在菲律宾读书深造的中国教会留学生及男女初学生约有二三百人之多。
事实上,圣公教会把耶稣基督的整个救世工程分为五个部分,即包括谦卑下降、受苦受难、光荣复活、凯旋升天和威严再来,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耶稣降生、受难、复活、升天和再临。
(《天主教灵修学史》,香港:香港公教真理学会,1991,272页)。而这种净化意味着对它们的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