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无绝人之路,天主提前赏给了我家一个好舅舅,每当我们全家揭不开锅的时候,舅舅总是或自己或派人,把自家仅有的一点余粮送来,一次次帮助我们渡过难关。
爷爷、奶奶三番五次地到家里吵闹;父亲急得又是打又是骂;舅舅气得也差点和我妈短了亲。邻人们见了都是冷嘲热讽。但这些都没能使她动摇,她忍受住了这一切。有怨,她向耶稣诉;有苦,她为耶稣受。
舅舅家有一个小男孩,比小玛窦小两岁。小玛窦就对弟弟说:“以后咱们都别吃零食了,省下钱来咱们坐车到天主堂去好吗?”“好啊!”小表弟表示赞同。
还没到外婆家门,我的目光已经习惯地望向外婆家的窗户,看着空荡荡的窗棂,我的内心禁不住泛起了一层层思念之情……记得舅舅和舅妈那时在国外打拼,比我小五岁的表妹就暂居住在外婆家,每次我到外婆家时
7月19日,国娜在养母、舅舅和表哥的陪同下来到南充寻找亲生父母。
舅舅也曾多次劝说父亲进堂念经。天主答应了我们的请求,2009年一位王修女来我们村服务,常去看望我父亲,慢慢地和他讲一些天主的道理,在修女的劝说下,父亲回头了,开始进堂念经。
我小的时候,我的父亲给我讲有关他舅舅在中国被惨杀的故事。但我想不通为什么他被杀,是被谁杀死的,我父亲对此也无言以对,他只是说:“我们一辈子也不会知道。”
当年,他的舅舅著名的教育家、社会学家、爱国老人马相伯为晋牧的外甥接风,分享来自上天的恩典,并共谋中国教会之发展,天主的名在中华大地受显扬。
就如我的舅爷(母亲的舅舅)和外婆,他们的教诲至今仍记忆犹新,振聋发聩,激励着我前进。那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我的舅爷杨智是产西会口的会长,我的姨奶(母亲的姨妈)是耶稣圣心会一位才德出众的修女。
舅舅给姥爷买了一辆三轮车,这样就可以载着姥姥去堂里了,只有姥姥后座的位置有雨棚,姥爷说只要姥姥吹不着就行,自己多穿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