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上的母亲,我心头一阵发酸,泪无声地洒落母亲的手上。“妈,您就是这样……”,我心中无语。我握着母亲的手,此时认清了是我的母亲断断续续地对我说:“哭啥!咱信啥说啥,把一切交给天主及圣母吧”!
母亲苍白的脸庞,像贫瘠的土地种着稀疏的庄稼,白血球居高不下,输着磷酸氟达拉滨的母亲。身体虚弱,失去阳光的普照,精疲力竭的海岛。我说:“还我玫瑰红的母亲!”
母亲很少说话,她总是以默默无闻的行动为家庭做着奉献。自从我记事起,我们一家七口,奶奶、父亲、母亲、二个姐姐、一个哥哥,过着其乐融融的日子。
美国作家克里滕登写过一篇题为《母亲的价格》的文章,提倡应把母亲所做的各项工作量化,给她们应有的肯定。她指出,母亲的工作是一项“技术性的中级管理”工作,若母亲的工作可获薪水,合理的年薪约为六万美元。
晚上,年轻的母亲躺下来,看着满天的星星,自言自语:“今天比昨天好多了,因为我的孩子已经学会顽强地面对困难。昨天我给他们勇气,今天我给他们力量。”第二天,奇怪的乌云吞噬了整个大地,孩子们踉踉跄跄地走着。
早晨,刚发了福传文章,就看见弟弟在家人群庆祝母亲生日的信息,我身体欠佳没能回去,心里空落落的,由不得想起手术后见母亲的情景。见面的那一刻,母亲很是吃惊,你怎么又瘦了?不会是生病吧?
清晨4点钟豪雨像飞梭抽打紧闭的窗子我从梦里醒来,想像大地怎样变成一片欢笑的水域凝望窗外儿时,雨中哭泣的我仍然有母亲打开的伞跟随我,在漂泊的世界里成为水域中的锚2幸福。
6岁那年,母亲把一把磨好的镰刀交给我,让我跟着年纪稍大的孩子们一块上山割荆条。
今年农历腊八日,是我母亲杨亚纳出生纪念日,今年又是我母亲逝世25周年,为纪念母亲,我把记忆中关于母亲的好精神好品德好事,略述几点,以寄托我深切的哀思。
母亲已去世三年,然而她老人家的音容笑貌,常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我母亲一生爱主,吃苦耐劳,扶贫助弱,不畏艰险,不计屈辱,一提起内黄县豆公教堂的老会长,人们都会从心底油然升起一种敬佩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