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以前只通过媒体知道我,一直误以为我是“老神父”,如今见面才知庐山真面目,原来还没那么老啊!我感谢他的厚爱,尤其关心教会的文字工作及对信德团队的信任支持。
教堂斜对面的一家教外夫妇,4月底刚把房间装饰好,准备今年夏天接待远方的客人来避暑,也好攒点生活费。他们8岁的小女孩常来教堂玩,多么的渴望领洗,可不敢和父母说。一直要求我给她父母提出来,好让她满足心愿。
刘神父的家就是修会的奠基石和摇篮,接待复会后的第一任院长老李姐及首批的跟随者。虽然神父没有直接管理过我们修会,他却从最初就关心和关注着我们修会的成长。
圣保禄宗徒在被囚禁的两年中仍然不忘使命,凡来见他的,他都接待,他宣讲天主的国,教授主耶稣的事……(宗28:30)。
苏神父在堂区工作时,对服务人灵及开展儿童福传工作尤为专注,定期举行儿童弥撒、接待教友,不辞辛苦,从不懈怠。虽然年事已高,只要教友有圣事的需求,苏神父肯定会在最短时间给予教友圣事的滋养。
下午我们去露德教堂里跪拜圣体,然后有一位中国的修女接待我们去里面的一个小教堂,刘神父带我们在这里做了第一台弥撒。
不管是谁,有着怎样的身份、经历,来到这里都受到同等对待,会规要求:“弟兄姊妹,你要像款待基督一般地来接待每一位访客,你不是为了自己来到这个团体,而是为了主内的弟兄姊妹、教会与整个世界才来到这里”。
在北京期间,利玛窦发现自己每隔三年就会特别忙碌,在他的住所接待数百名前来参加国家考试的学者。他们向他询问关于世界地图的问题,问他如何计算日食或月食的时间,偶尔也问神学问题。
(陈增奇摄)当时田春波修士家接待下会的神父们。骑了一上午自行车后,田修士父母准备的那顿午饭,我们吃得格外香。午后,我们陪伴刘主教大上台,唱了五六品大礼弥撒。
她的办公室只有一个桌子一把椅子,她接待全世界的来访者总是在她的工作岗位——平民窟,弃婴院,临终医院,麻风病院,收容院,爱滋病收容所…… 她不需要机构和制度,她认为人世间的丑恶很多是从制度来的,所有的机构都难免要变成官僚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