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期间,我曾在电话里给您拜年,家里人说您已住进医院,可我为什么竟如此粗心,不再询问您的病情了呢?我总以为您和前几次住院一样,过几天就会好的,但万万没有想到您就这样匆匆地走了。
童年时的我常常在睡梦中被母亲的哭声或笑声惊醒,望着她的样子,我手足无措。母亲的善良与众不同。我家院子的西面是三孔窑洞,窑洞上面就是我家的地,地里种着柿子树,还有些萝卜、青菜和葱。
可是让人没想到的是,4时30分赶到圣堂门外时,只见院大门紧闭,一个女门卫正准备关闭大门旁边的小门,我正要进去,女门卫态度生硬地告诉我:“不许进!”我说:“我是教友。”她答:“教友也不能进。”
你年纪还轻,我祈祷你再往国外去布道,可惜我现在已经老了。哦!虽然我在政治舞台上作了一位最要紧的人物,作了柱子,为英国用了这么多的力气和时间,但是,我为已过的时间痛心。
记得我十来岁的时候,母亲常常让我给关注我们生活的人送东西。
妹(唱):我全家都是天主教,只有嫂嫂她不信神。爹爹劝她她不信,妈妈说她她不听,哥哥用心把她劝,也是徒劳白搭工,今天我要劝劝她,嫂嫂,嫂嫂……嫂:来了,来了。(唱):只听得妹妹把我叫,真叫嫂嫂我喜心中。
有一位热衷于福传的教友这样对我说:“人们说我是神经病,整天东跑西窜不务正业,但我觉得,我不但不神经,而且正沿着一条光明圣洁的大道阔步前进。
这样我可以更好地为教会、为福音服务,无论哪里需要我,我都能够毫无牵挂地起身就走。韩芳国回答说。
把这越来越深的各种感受汇集在一起,就只有圣保禄宗徒所说的那句话了:因天主的恩宠,我成为今日的我。
笨鸟不肯说话,好半天才气哼哼地说:我在生自己的气,我也有点怨恨天主,为啥让我生来就是一只笨鸟?我飞不快,也飞不高。我飞来飞去,经常捉不到一只小虫,我左找右找,吃到的果子总是又瘪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