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一个病人,一病危,他夫人就打电话,我们就去,这样来回应该有十趟以上,他们家人都不好意思了,我们却很高兴,因为,我们喜悦于参与他们的喜怒哀乐,这样,我们才真正的称得上是一家人,所以,一开始我就禀明神父
过后,这个团队便开始电话邀请他们再次来教堂了解信仰或参加慕道班。“邀请函”针对的是家庭中没有信仰的另一半,或者教友们的同事或朋友。邀请他们在特定日期来教堂参加布道会。
她遂以祈祷、信函、电话,一如既往地关注、关心、呵护赵庄的修女、神父,继续与修会及教区同行。同时,她还邀请同会的其他修女们继续去赵庄服务,鼓励她的学生、委托相识的香港热心教友们到赵庄探访。
有一天,李笃安主教电话约我过去,对我说:你去西留天主堂!在那里好好地发展,把教友们的信仰热情、福传心火点起来。于是,2005年10月初,我接到调令,接任西留本堂神父。
周姨印象深刻的是一次袁神父实在找不到钱了,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说:妈呀,你看我大哥和二哥谁那里有钱啊,赶紧给我支援四千块钱,我这边急用。
不久,李以靠再次接到我的电话,听说教友还是反对,他原本坚持让我继续推进设计,但有一天他坐下来读《圣经》时,想起老家那位曾被怂恿、坚持建花园的神父,于是决定再出几个方案让大家选。
联系不上就一直打电话,有时我看着他连打10多个电话,直到联系上为止。经常是一天做四台弥撒,早晨一台,上午一台,下午一台,晚上一台,病重卧床之前一直是这样。
我在求助无效的情况下,给金主教打了电话,他说:“你不是在美国吗?”他竟然还知道我的近况。还有一件事让我感受到主教的平易近人。
当梅瑟在西奈山上和天主交谈时,以色列子民不能够忍受天主隐藏容貌的这一奥秘,他们承受不了等待。
有时候会打电话询问我这个字怎么解读,比如在圣经罗马书里面,到底翻译成法律还是律法,他都做了考证。的确看到杨老师是一个非常追求真理的人,圣经上的一笔一画他都愿意去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