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看不到希望的人被迫离开家园祖国,前往异地寻求配得上生人性尊严的生活环境的人,我们又能说什么呢?
我离开四川神哲学院时,她赠送我她在罗马额我略大学读书时,在国内用汉语出版的博士论文——有关圣神论的研究专著《人的精神与神圣精神》,同时告诉我,今年春季,她的另一本神学专著《末世论
由于长期劳累,再加上营养不良,金神父常常感到腰背疼痛,但因为忙于牧灵福传,舍不得离开教友们一步,总是顾不上去医院检查,疼痛难忍时,就吃几颗去痛片,病症稍微减轻便又忙于福传事业…&hellip
神权主义有时使很多人受伤离开教会,我们必须出去以怜悯治疗这些伤口。教会是母亲,教会必须为所有人带来怜悯。不只是等待伤者前来,而是外出看望他们。
解放前的老神父如今大部分离开人世尚存无几,半功伟绩,基督忠仆,终身不谕,后人铭刻在心。今天介绍的是保定教区邵家庄村已故谢播德神父的悲壮家史。
神奇的是,这约40公分宽、体型苗条的圣母突然变得非常重,重得令他们无法移动,好像圣母在对他们说:我不愿离开这地方!
当我们离开罗马时,我深深体会到条条大路通罗马这句古老谚语的内涵与真谛,来自五大洲不同语言、不同民族、不同肤色的信徒们沿着各自不同的朝圣之路来到罗马,为的是坚守同一个信仰、共赴同一个天乡。
寸草不生的山岩上,耶稣正屈膝跪着祈祷:“父啊,如有可能,请让这怀离开我吧!……,”前方高处,天使正端着赎罪的杯,等待着基督为我们世人的罪衍而举杯,为了父的意愿,更是为了我们得救。
那个情景使陈神父特别感动,突然一个“我要当神父”的念头冒出脑海;同时,他从看圣书中又知道有些圣人如:圣类思公撒格、圣达尼老和圣方济各等,虽然出身富家,但也都离开家乡,毅然弃家修道。因此他也决心修道。
在大王村,当我们要离开时,一位40多岁的庄稼汉,非常热情地给工作人员一一递烟。当我们谢绝后,他拉着北方人那种特有的豪放嗓门说:“太谢谢你们了,给我们送了这么多面粉,连根烟也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