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同学聚会,多喝了一点酒,回去就睡觉了,睡梦中,一人问能念玫瑰经吗?一人回答说,能。还有一次,就是前段时间,我祈求一个事情已经很长时间了,可一直没有结果,那天晚上心情特别不好,直接睡觉。
为了早日取得辉煌的成就,我就加倍努力,但事不遂人愿啊,正在人生转折点时,脚又出问题了。
一连串的不幸事件除了提醒我日三省吾身外,也促使我不断地问自己:神职人员怎么了?记得数年前尚在国外学习时,欧美各国一些神职人员性侵未成年人的案件也曾让当时还是修生的我有过这样的诘问。
我问:去临汾干啥?他说:教堂已建成,需要装修、油漆、彩绘,安装玻璃,张神父听说你有这方面的技术特长,让我专门来请你。
老人指着墙上的桌布问牧师有关它的来历。因为这同他妻子很久以前所织的一块桌布几乎一模一样。那是战争前发生在奥地利的事了,他告诉牧师纳粹入侵后,他如何劝妻子马上逃命,而他计划随后就走,可他却入了狱。
妻子的姐姐看见妻子的脸色不好,遂问怎么回事,不问正好,一问妻子又哭了起来,连哭带说,跟除夕在家时说的同样的话。妻姐仔细一听说,不对呀,这在说谁家的事情。我把前两天的事说了一遍,妻姐一听说附魔了。
有一天这位先生又来了,神父忍不住问:请问你每天来这里做什么?这个人说他在附近工作,只有半小时时间吃午饭,他尽量用午饭时间来教堂祈祷,因为觉得这样可以使他工作有力量有动力。
谈及此,陈神父开怀大笑,我当时有很多好奇的想法,我问大人们,神父到底是不是人,因为前面有一个‘神’字嘛。他们告诉我,神父也是人,跟我们一样。
遂向当时云南官员提出购买一块地皮修建教堂,官员问:需购买多大一块地皮?铎安国神父答:只需牛皮那么大块就行了。于是云南官员便同意卖给神父牛皮那么大一块地盘。
我们家有好几条装粮食用的布袋,上面都用毛笔写着纪法一记(过去,人们会在自己的物品上标明姓、号、记,外公姓纪,因此写纪某某记,作为记号),我一直很纳闷儿,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因为我们家没人叫这名字的,问父亲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