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你们所知道的,这里有大约450名难民,很多是老人、病患和孩童。此外,也有些家庭住在这里。加沙其他地方有些人正在往南迁移。”“大部分的百姓都不愿意离开。”
谁知道这么快我的儿就没了……当“信德”记者采访吴文德的父亲时,老人刚说了两三句话就泣不成声。
让他特别感恩的是,无论多苦多难,从来没有过放弃圣召的念头,相反总有一种使命感,他说:如果拿我们的教会和欧洲教会相比,他们就如同年高智慧的老人,我们就如同婴儿,看到这种现象就总想为中国教会做点什么。
这种情况在贵州很普遍,老人们还在的时候,家里人信教,但所谓的信教,就是不烧香不烧纸,过节不供奉牌位,老人去世后,会请教友来家里念经,因为年轻人已经不会了。
后来在大王村葛菊蕊老人的带动下,薛福成夫妇又给梁集敬老院和安陵敬老院的老人们做鞋,做被褥,拆洗被褥等。薛福成夫妇自己种棉花,自己买布,做成被褥之后,亲自给这些老人们送过去。
在35年的主教牧职中,奥斯定讲道不遗余力,而且周游北非各地,探望他的神职弟兄,并参加几次区域性的教务会议,对抗当时蔓延北非、自成一派的多纳托裂教(donatismo),声讨一位原籍爱尔兰、名叫白拉奇(Pelagio
梅铎这样的探望,雷打不动,每天必去,直至丁铎于1990年8月15日去世,让我深深的感受到老一代神长们之间在主内患难与共的真情厚谊。
大约又过了一个月,我的处境有所缓和,但因受了巨大的打击和伤害,心情一直不佳,遂没去探望他,却不知他已病入膏肓。炼灵月最后一天,王若瑟做完了短暂的补赎,蒙主宠召,安息主怀。
然后我们又到结古镇尼马孤儿学校、怀德福利院探望师生们。
在这4天繁多紧凑的活动中,他不仅怀着慈父的爱探望了英国天主教信友社团,同时也与英国政治界、其他宗教人士特别是与英国圣公会的领袖和教徒会晤,一同举行了充满大公精神的祈祷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