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宿舍极其简陋,一张床之外,四壁无物,室外的简易大棚就是餐厅,师资紧缺,在如此艰苦的条件下,我们的福传心火却一直燃烧旺盛。五年来我们培训中心举办各类福传及信仰、避静等活动共35次。
在太原一个工地工作的曹先生,每天上班总是得心应手地刷着油漆,但是这天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总是情不自禁地想到独自在宿舍的13岁的女儿会有什么事,由于这个感觉实在太强烈,曹先生索性放下手中的活,一路小跑回来,
在南堂守灵时,每当我看到他的遗像和眼神,就想起我初学时在南岗子教堂,1986年成立修女院,傅主教每次去都要视察宿舍,过问每一个细小的环节。他还为外地修女寻找粮票。
弥撒前后,郭神父还要跪拜和跪谢圣体,最后又是自己走回宿舍。难以想象!弥撒前,百岁前辈客气地邀请远道而来的我或刘神父主祭。老人家说,你们俩是客人,自当邀请你们了。一位百岁老人,有礼数,对人客气可爱!
用完晚餐,我们都回到自己的宿舍,好好休息,为明天的朝圣积蓄力量。南寨堂陕西八大怪之一,有板凳不坐蹲起来。
武安大同堂区的张振轩神父这样回忆:“一次一个精神病人突然发病撞开我们修院宿舍的房门,把我们一群修生吓得够呛。我们几位同学便去找杨神父告状,也抱怨他接纳这些不三不四的各类人。
我和妻子自从在教堂结识之后,认识了一年半的时间就确立了恋爱关系,由于我一直在读研,在经济方面我们两个都不宽裕,那时候我住在学校宿舍,妻子一直住在城中村的廉租房中。
另一座两层的楼房,即我和修士的住房,已经全部倒塌,我在二楼的宿舍已被邻居的一块高大的钢筋混泥土墙体压倒于一楼之中。衣柜、书柜、书桌、电脑及一切用具全被掩没在废墟里。
在他的宿舍里,锅碗瓢盆一应俱全,他常常把地里的蔬菜摘下来跟工友们围坐在一起吃涮火锅。他还从家里把玉米面、大米、小米、红豆、鸡蛋等食品带到车间与大家分享。工友们说,如今像陈师父这样的好人真是太少了。
1955年圣堂被关闭,作为农场宿舍使用。1980年,在王益骏副主教、王中法神父的领导下,收回原教产,重新装修后于当年圣诞节重新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