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在这一方面狠下功夫,只念几段经文,只唱几首圣歌,就能对得起隆冬寒夜降诞马槽,为我们饱受苦难艰辛屈辱的耶稣圣婴吗?
不过,最少我们有想过吗?原来要回答怎样过禧年,一点都不简单!让我们好好把握这一年,让它成为我们因亲近天主而寻获希望,并为兄弟姊妹带来希望的一年!本文原载于《公教报》(2024.12.06)
近日,群内一位在法国巴黎求学的博士生询问:“日课中的Tenebrae有中文译名吗?”这个问题很有意思,它涉及一个冷知识点,两岸三地中文教会都很少注意的词汇。
问7:天主最终允许亚巴郎杀死依撒格吗?答:没有。天主的使者及时阻止了亚巴郎,并表明他已经通过了信德的试炼。问8:亚巴郎用什么代替依撒格献祭?
我一直在想,难道这就是人生吗?人生来就是为还债吗?这样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后来,满神父给我讲若望福音,我发现所有的痛苦在耶稣身上都是有意义的,可以从耶稣身上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难道天主三位一体的奥迹是可以随便否认的吗?难道那道成肉身的基督,因着他受苦受难、死而复活所带给我们的救恩不是满全的,而需要另一位的救援吗?难道主所派遣的圣神会离我们而去吗?
1990年,老父亲为了清静要去郊区租房住,房东正是基督新教的,得知我们是天主教后问我说:你会讲圣经吗?会啊!这里有多少基督徒?就三个。
惊讶的是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下竟然还有神父敢于站出来,难道他不怕风险吗?他不怕被抓起来批斗坐牢吗?喜悦的是这么多年没有神父的喂养,现在又可以见到耶稣基督的代表、又可以回到基督的羊栈。
如果你是官员,你不应该感到焦虑和担心吗? 不相信其实未见得比相信糟糕,怀疑有时候是一种进步,说明信息渠道多了,社会开放程度增强了。但我们的问题是爱走极端、擅长创造世界之最。
或者干脆说中国会有修院圣召的入学危机吗?显然,我在这里考虑的是一胎制、城市化与献身生活之间的冲突。无疑,如果中国天主教还总是让自己边缘化、政治化的话,圣召危机肯定是日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