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在主日,我们忙里忙外总算吃上饭了,可午休之后下来一看,他还在埋头苦干,下午三点多了连中饭都还没吃。他是教堂的出纳,村里的出纳,并兼村里在建大厦工程的出纳。
连看守我们的狱警都纳闷儿:怎么来探望的人都看你一个人呢?你一定人缘很好吧?我说:不光是这个,因为我们教会有爱,这些人有许多不是我的亲戚,而是我们的教友。
连自然律也不能提示这种苦修生活的真正意义。在本性界内,有内在价值的东西,除非在特殊的环境的压力之下,是不应该被牺牲的。在本性界内,放弃那些有内在价值的东西,就本体而论是不可能的。
一百多年来,进化论者费尽心机也没有找到化石依据,被称为“失落的环节”(缺环),连我国的“北京人”的发掘者,最著名的古人类学家斐文中也写了《达尔文的预言与人类的缺环》。
2007年,欧洲教练技术学院院长施密茨博士来北京讲课,连讲9天。最后一天,其中一位来自河北的学员突然从椅子上滑下来,倒在地上。大家赶紧叫来救护车,把病人送进医院。经过诊断,医生确诊这位学员得了脑溢血。
伯多禄宗徒在耶稣受难开始时心是坚强的,甚至誓言要和耶稣一起同生死,但在恶人面前却软弱得连承认自己是耶稣的徒弟都不敢,结果三次背叛了耶稣。
记者高彬原/摄影在两位宗教大师对谈中,罹癌的单国玺幽默地说,他连告别式的讲道都自己录好音了,“到时放一放就行了”;患了肾病的圣严法师婉拒换肾,“我老了,浪费一个肾是不慈悲”,靠着愿力安度每一次生死难关。
连若翰自己都真诚地、专一地委身耶稣,自然拜倒在若翰脚下的信徒就更应对他敬拜!这就是若翰一直为耶稣修直道路和准备信众的屡试屡验的绝招。这里若没有谦卑烛光的照耀,就难免会翻起嫉恨与野心的浊流汹涌。
我被压在教堂主梁的下面作基石,从那时候起,我连动一动的权力都没有了。我抱怨,我委屈,我也像那些信徒一样向天主诉苦,天主只给我说:不要动就好,要听要看。
正如一个远行的人,离开自己的家时,把权柄交给了自己的仆人,每人有每人的工作;又嘱咐开门的须要醒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