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核心的问题是:宗教用“爱”来传递爱的信息,一切以爱为出发点。我们在互相交谈的时候,表达的方式可以不同,但最终我们都要以爱来看这个世界,处理问题。
文章将主仆二人的状况作了详尽地比较:纳阿曼虽患了癞病,但他“有名有利、有权有势、有家有国、有成就、有地位、有君王的宠爱、有亲人的关心。
理由与证据如下:第一,1840年前中国的基督教徒有20多万人,此时非但没有帝国主义侵略,教民反因政府禁教而处于受压迫的地位,可是他们仍然坚持自己的宗教信仰,一代一代秘密地传下来,可见他们并不是企图依仗洋人的侵略得到特殊利益和欺压平民的坏人
世间有高地位的人及作大官的人,哪个肯做小民的卑贱工作?谁见过皇帝的儿子,顶着犯人的罪名穿着犯人的衣服,去替罪犯坐监受死呢?但是人不能做的,天主竟做到了。
从教徒的经济地位(economicstatue)和社会身份(socialidentity)看,龙港模式的教徒已失去了农民的身份。龙港成了全国百强名镇,也已不像是农村。这里的教会也已不是农村教会。
参加工作后的他,抑郁症加重了,总感觉生命没有意义,活着没有意思,他说:死亡的问题总是困扰着我,我感觉金钱、名利、地位以及世间的一切在死亡面前都是空的,没有意义的,在意识里总是‘死&rsquo
同样,在过去的50年中,绝大多数的新教中的家庭教会在国会中已经失去地位,卫理公会,曾经在1961年的第87次国会中达到了接近五分之一的份额(18%),而现在只在113次国会中占据9%的份额。
陕西三原教区韩英进主教在其前任宗怀德主教的九十寿辰时感慨道:“老主教的一生迎来的不是金杯、银杯,而是人们的口碑;不是财富地位,而是人们的尊重。”
而且,选择让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也确实把我们国家与民族在三十多年中所孜孜以求的核心价值和盘托出。
换言之,信仰代表这样一种决定:在人的存在核心深处有一个点,这个点是不能为可见和可触摸的事物所滋养和维持的;这个点会与那不可见的事物相遇,并且会感受到,那不可见的事物为这个点自身的存在来说是不可缺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