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黄主教打来电话,问我们有什么计划安排?晚上想请我们吃潮汕牛肉火锅,问我们愿不愿意?我说当然愿意了,我很激动,被正好在门外等候的吕姐看见,她说:“你激动什么?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张修女看到我们,很和气地问我们来的目的。我们说我们是来捐钱的,于是张修女就带我们去她的办公室。到了办公室,老杜再也按捺不住,他告诉张修女他的名字。张修女听到老杜的名字,大吃一惊。
后来才知道,母亲硬是凭着手里拿着的那张梁玛利亚的照片,见人便问,一点一点寻找到工厂的,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梁玛利亚没有任何犹豫地与母亲回了家,这时的她才感觉到家的温暖。
如果你问玛尔大,你在用怒气控制人吗?她可能觉得很冤枉。你问一个3岁的孩子,你知道你在用哭闹控制父母吗?他完全不知道你在讲什么,但他已经会这样做了。
在德国读神学的时候,我经常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圣玛利亚•玛达肋纳的纪念日在教会的年历中只是一个一般的纪念日?
2004年,由于各种原因,沈智德不想再在圣召的问题上欺骗自己,通过认真地分辨后,我选择了世俗的道路。沈智德说。从此,他走进了人生的另一片天地。
当张书林问她们为什么这么做时,她们说他们是天主教的教友,于是便给他聊起了天主教以及简单教理,张书林很感兴趣,并对教会产生了好感。自此,张书林经常和街坊邻居们谈起她们,说她们简直是太好了。
让我们问自己:那哀号声也传到我们这里来吗?它是否打动我们的心?它是否触动我们?太多事情让我们彼此疏远,剥夺了那从起初就把我们联系在一起的兄弟情谊。
随着2023年将要接近尾声,许多人见面时都会问:今年收获怎么样?赚了多少啊?其实,这也是我们每个人应该问自己的问题:我今年在学习或工作上赚了多少?在爱德和福传上赚了多少?
韩贞女再次见到我爱人时不解地问:你们不是盼望见神父吗?怎么神父来了,反而迟疑呢?我爱人就说出了自己的疑虑和担心。贞女又详细介绍了神父的情况以及她们对神父的印象说:范神父在辅仁大学毕业,1950年晋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