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据我了解,国内现在有不少的神父们在国外念教会法。我建议这些神父们回国以后,最好去堂区做一段时间的牧灵工作,从而获得实际的牧灵工作经验。
在大家的提醒下,母亲自己完整、准确地念完了忏悔词和天主经、圣母经、圣三光荣颂。母亲反复地地祈祷:求主收走吧!早点收走罪人的灵魂吧!别再“打磨”(麻烦)别人了!别再浪费天主的饭米了。
大教堂已经建好,但还没有开堂,这次给吕姐留下了念想。第三座就是现在正在建设的新的主教府,奉圣母为主保,暂且称为圣母大教堂吧,相信未来建成后,还将创下国内教堂几个新的第一。
后来当我们发现后又迅速地返了回来,途中遇见丽文姐正焦急地等待我们这些迷途知返的羔羊。
早上我念玫瑰经时,默想了痛苦一端,耶稣在山园中祈祷的奥迹。我对天主说:“在我65年的人生生涯中,我现在第一次真正体会到祢那天晚上的痛苦和悲哀。”我同时询问上主说:“祢为什么让这一切发生呢?”
我们走出场口,来到金桥村二组,这里是教友们居住较多的一个地方,好几家教友共同搭了一个雨棚,棚内挂了苦像,大家就在这里念玫瑰经。他们的背后是一座大山,山体崩塌的石头、泥土已经靠近了一家教友的房门。
忘不了您艰苦朴素,常手提念珠,在圣体前朝拜的身影,使我们养成了简朴刻苦,常念玫瑰经与拜圣体的良好习惯。老师不是父亲胜似爹,老师不是母亲胜似娘,老师不是兄长胜似哥,说不清讲不明,言语难表师生情。老师!
我乐意每天为全世界献祭,我盼望每天念日课经。我为属于每个人,而不仅仅属于天主教徒,并尽我所能地为人类的需要做些事而感激不尽。回顾我的一生,我看到我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信心、视野、勇气、想像和独创精神。
当时举行弥撒圣祭用的是拉丁语,神职人员念的日课也是拉丁语。
罪恶,使我不像以前那样积极地去教堂,积极地参加活动;我甚至连早晚课也不再念;第一天办告解,第二天就犯罪;圣诞节,我看着别人都领圣体,自己想去,却不敢去……复活节的前几天,我再次办了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