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忘了这个差距,会使某些老人落入尴尬的境地。譬如说,我喜欢唱歌,那么教会圣歌可以放开喉咙高声唱,歌颂祖国的歌可以大声唱,叙情怀旧的歌儿可以轻轻地唱,唯有爱情歌曲不能唱。
每年在圣诞时节有超过十万的吉普赛人、流浪者、老人及街民与我们共进圣诞午餐。 问:您们如何准备教宗本笃十六世的到访呢?
适应了新生活后,信徒陈培佳定下自己的人生方向,用三年时间完成他感兴趣的圣经学院文凭课程,又到不同堂区举办圣经研习课程,现时协助思高圣经学院翻译中文圣经;此外,为充实生活,他为教育学院的长者学苑兼任教授,以及为老人中心的导师提供培训
塞拉菲纳的俗名叫克洛蒂尔德·米凯利,她从小就关注弱势者、老人、病人和儿童。这些经验从一开始就启发她希望像天使一样生活在世界上。
从那时起,他致力成立各种慈善机构,照顾老人、残疾和智障人士,以及培育社会工作者。到八十年代中期,他应广东省一位老神父邀请,到一个孤岛上展开在大陆为麻风病人的康复工作。
正如《圣经》里所说的那样,那侮辱你者的辱骂落于我身(咏69:10),该老人的痛哭流涕并非为了自己的受辱,而是因那人犯罪得罪了天主,而且他因此还要受到严重的惩罚,这是多么崇高的思想境界啊!
老人说。“您这样让我们过意不去,下次就别这样了,来后要敲门进屋。再说我们应该回去看您,这大热的天倒让您老来看我们。”儿子愧疚地说。
令人感动的是堂区教友们上到90多岁的老人,下到几岁的孩子,都积极参与朝圣服务。一个姊妹面对着堆积如山的萝卜激动地说:“为了让上万人吃上菜,我们轮流值班光用刀切萝卜就切了一天多,手上都磨出了疱。”
这是为数不多的能说出有关嘉兴文生修道院往事的老人对往昔的回忆。嘉兴文生修院主体建筑文生修道院坐落于运河之畔的浙江嘉兴市区光明街,曾是遣使会在中国唯一的总修院,号称远东第三大教堂。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但是他对老人的照顾十一年如一日。芦国英的妻子孙爱英,每天给婆婆洗脸、梳头、洗脚、擦背,从无怨言。他们的行为街坊邻居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孙爱英不仅对家人好,邻里关系处得也非常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