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是老神父关心周围的修士修女及神父教友的灵修,为他们询问的。信德同事们说,该信可能是姚神父生前的最后一封书信。我们从其飘逸潇洒的字体,可以看出一直到辞世的前一天,姚神父仍在心辛勤地工作。
因为我从入修院做修士到后来的圣神父都是李主教一手栽培的,我们之间都非常了解,我相信我们之间会很默契,我会尽好我的助理主教的职责,当好主教的助手。我相信许多问题都会得到圆满的解决。
还好,细心的“桥桥”操着半生不熟的刚从鲁卡司修士那儿学来的法语问车门旁的两位老人“这儿是露德吗?”,“不是!不是!”他们边说边示意我们赶快跳上车子。刚回到车上,火车就开动了,感谢护守天神一路的陪伴。
主礼可为家长或神父、执事、修士、修女,或堂区会长一、导言及圣经主礼:因父及子及圣神之名。众:阿门如有神父:愿天父的慈爱,基督的圣宠,圣神的共融与你们同在众:也与你的心灵同在。
目睹北方一些大小修院修生们的简陋伙食,为加强其营养,我曾尝试在一个时期为其中的一两个大小修院为修士们的早餐一周送两个鸡蛋,并资助一些贫困中小学生。虽然这样做不是一个长久办法,但当时个人能做的就是这些。
半个月之后,我不得不返回佘山修院,爸爸当时不情愿我这个时候离开,怕万一娘有啥事,我问娘,娘让我回修院,给修士们上课,在佘山为她求圣母。
我问娘,娘让我回修院,给修士们上课,在佘山为她求圣母。怀着依依不舍之情,我回到上海,我不能亲自给娘做弥撒,就邀请同学神父去家里给娘送弥撒。娘的病是不可逆转的,身体一天天虚弱下去。
传教士中有26位神职人员(21位修士、4位教区信德协牧者(fideidonum)和那位蒙古神父)、45位修女和一位平信徒志愿者。之前我们还有两位平信徒传教士,但他们由于健康问题不得不返回波兰。
1918年8月5日,正在为修士们听告解的比约神父得到一个神视:一位来自天上的圣者,手持锋利的冒火长矛,径直向他刺来……他在给神师的信中写道:伤口在流血,痛苦使我难以沉默&hellip
有许多修士修女要我分享圣召的经验,我只有一句话来表达,那就是:“天主在吸引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