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放假回家,侄女沛沛拿着风筝非要我和她一起去玩,看着她渴望的眼神,我便放下手中的书本,和她一起到村外的麦田里放风筝。一到村外就看到了田里大大小小的身影,有很多大人陪着孩子,也有些孩子是自己来的。
小时候我很喜欢看神父做弥撒,私下里也跟小朋友一起模仿,由于一直为神父辅祭,还被小伙伴们推举扮演神父,我觉得特别高兴。
而这正就是很快让我回到过去的主要原因:当年的我不正是如此吗?
有一次我问一位老人,您在给来访者讲什么呢?老人说,我不会讲高深的信仰,但我可以讲我信仰的亲身经历。
尊敬的主席先生和各位与会朋友:对我来说,能代表文主教家族站在这里和大家说话几句话,是我莫大荣幸。我的祖母是文主教的大姐,我出生在文主教长大并度过了他的青年时光的那片农场。
我始终相信树木是令人信服的传道者,也坚信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生命之树。成群成片如同一个庞大家族的树林固然可敬,而我更敬畏那些遗世孤立的独株。
再说我姑姑,一辈子信主爱主,那么热心,那么虔诚:领经、助终、看病人、守斋、刻苦,她哪一点没做到?
去年母亲节的时候,我照例给母亲写了一张贺卡,送去节日的祝福。最后剩下两张,一张送给刚做母亲的自己,另一张寄给了婆婆,并写上一句:“但愿这一张贺卡给婆婆平淡的日子带来一份意外的惊喜。”
一墙之隔的老邻居成了我心中难解的疙瘩:外村传教好做,近邻思想难通,这已是不下30次进他家了,都说三请诸葛亮,这都请十倍了,还请不到一起。是我能力太差,工作方法不对头?
林肯在竞选总统前夕,他在参议院演说时,遭到一个参议员的羞辱,那参议员说:“林肯先生,在你开始演讲之前,我希望你记住自己是个鞋匠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