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赦、慈悲善工及忏悔教宗方济各在《望德不叫人蒙羞》诏书中表示,“禧年当中,我们将蒙召为处于窘困的许多弟兄姊妹成为希望的可见标记”。遵循这个精神,圣赦院的《规则》表明,大赦也与“慈悲善工和忏悔有关联”。
教宗敦促信众与他们团体内身心灵脆弱的人进行实际交流,不可忘记那些处于边缘地带的弟兄姊妹。基督徒在人生旅途中“朝着同一个目的地”前进,应当在一个充满张力和分裂的世界里缔造团结。
也许,当今世界格局中,一切处于弱势阶段的民族和文化,都会面临同样的问题。在这个问题面前,落后民族的知识分子腹背受敌,面临着西方和自己民族的双重夹击。
各文明之间的力量对比处于变化之中,人民和国家之间的联盟变为沿着文明之间的界线进行重组,而不仅仅是按原来冷战时意识形态的组合来区分敌我。文明的核心国家将是国际政治格局、国际关系的主要行为主体。
教宗方济各表示,跟这王臣相反的人,或许是一群「最危险」的人,包括那些「自我蒙蔽,行走却不向前移动的人」。
老实说,由于偶然情况,圣伯多禄宗徒的历代继承人都未曾重返耶路撒冷:路途遥远及危险、圣地被伊斯兰占领、十字军征战的失败、基督信徒彼此间的分裂、教宗定居罗马、国际局势复杂。
他说,刚毅之恩在困难时刻和极端危险的情况下,尤其闪烁光辉。这就是那些在自己和亲人的生活中遭遇艰难和苦楚的人所面临的情况。
更有人认为:我相信天主,凡事按良心办事、不害人,不做那些罪大恶极的事就行了,这样的思想是多么危险啊!由于他们的这种观念进堂的次数就少了,更有的只四大瞻礼去教堂,这还是好的,甚至有的一次也不去了。
他说,圣庇护十世教宗在临终前19天为化解战争危险发出了声音。即使他的呼吁信《欧洲》(DumEuropa)没有被听取,欧洲一头栽入无尽的悲剧,但仍然是一份留给后人的极为重要的和平遗产。
教宗最后勉励科学家,尤其是基督徒科学家要抱着对人类和地球的未来提出询问的态度,做自由和负责任的人,并为准备未来,保护未来,消除大自然和人类环境的危险作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