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春节期间和朋友聚会,那天晚上我喝了很多酒,躺下睡觉时将近半夜了。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感到心跳加速,呼吸困难,想爬起床,却发现自己连一个指头也动不了。
这里也有按教友居住范围组织的查经班,一个月大概有三个周末或周五晚上一起读圣经、分享信仰经验,朱慧夫妇来到之后,马上就加入了查经班。每遇大节日的时候,所有的华人也会在一起聚餐,体现出一种很强的凝聚力。
他白天到砖厂上班或修公路,借以维持生计,晚上组织教友念晚课、念玫瑰经、拜苦路,并系统地为他们讲解教会道理。他还在亲友们的陪同下,走访冷淡教友,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重新唤醒他们的信仰。
一个典型的德国男人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在晚上连着喝三大杯到四大杯啤酒,但在第二天,就会感觉到酒带来的后果:头疼以及恶心不适。由此,我们意识到:暴食以及无节制伤害到的是自己,快乐的一面仅片刻即逝。
在一个晚上,我急速找到一个网吧,在网上找到了认识的一位教友大哥,请他联系西什库教堂(北京北堂)的人打开大门让我进去忏悔、哭泣,然而因为正值晚间,结果并不如我所愿。
结果,到了晚上,孩子的高烧就退了。因为没有钱,隔壁的人借给了我5元钱交给医院,我也舍不得再给孩子挂吊瓶,就拼命地祈祷、再祈祷,拜苦路。
我每天朝拜圣体,每天在圣体前读经,读日课,念玫瑰经,每天家人在晚上一起祈祷,公念玫瑰经,大女儿在三岁的时候,就能背诵圣母德叙祷文。圣体室、家人和父母的代祷,成了我的属灵发电机。
看到太太的身体明显好起来,回到多伦多后,我就一天一天地在数日子,看太太能不能坚持一个月的健康,三个星期过去了,一天晚上在家里的时候,太太把我拦住了,她把我叫到一边问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到太太的身体明显好起来,回到多伦多后,我就一天一天地在数日子,看太太能不能坚持一个月的健康,三个星期过去了,一天晚上在家里的时候,太太把我拦住了,她把我叫到一边问我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每天朝拜圣体,每天在圣体前读经,念日课,念玫瑰经,每天家人在晚上一起祈祷,公念玫瑰经,大女儿在三岁的时候,就能背诵圣母德叙祷文。圣体室、家人和父母的代祷,成了我的属灵发电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