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上小学一年级的一个冬天,曾经有一位从安徽乞讨过来的算命老人,手里拎着一个鸟笼子,肩膀上搭着一个布兜,走到我家门口就蹲在那里避风,父亲出去抱柴火的时候看见了,就把他让进了家里来。
当时各机关、学校、商店及民房都被炸得面目全非,而天主教堂及修会虽有中弹,却连一块玻璃都未震破,众人看见了都惊呼奇迹。
不断地传来修女严厉而又蕴含真爱的训导声:画十字、跪下、念经、大声点、站好……孩子很听话,一一照做,只是神父成圣体的当儿,他还是钻进了修女的怀中,撒了一个娇,随即又被修女推出怀抱:好好的,看!
这次大公祈祷的经文取自《匝加利亚先知书》:「看,我要由东方和西方救回我的百姓。」
看,兄弟们同居共处,多麽快乐,多麽幸福(咏一三三1),教宗用这句《圣咏》的话强调共融精神和集体领导。谈到本次枢密会议,教宗强调,枢机团已经收到为圣座改革拟定新《宪章》的工作进展纲要。
怒与恕从字形上看极其相似,但两字的含义却相去甚远,而延伸引发的祸福之别尤大。因怒而失去理智,动辄口出恶语,进而大打出手伤人抑或致人死地,此类事情数不胜数。在我们身边也非鲜见。
看看表,已是夜里23点30分了,只是顺着昨天未完成的日记一路拉拉杂杂写下来,最后再收收口,用一两句话当做感悟的绳子扎住我敞开的思绪的口袋。那就是,在陌生与熟悉之间,是因为先有了熟悉,还是先有了陌生?
记得16岁那年,爸爸带着我和表弟去医院测视力,医生意外地发现表弟的右眼内长着一个小肿瘤,压迫着表弟的视力神经已经好多年了,怪不得表弟看东西时要拿得很近才能看清。
突然传来了一个孩子轻轻的声音——‘看!耶稣哭了……’弥撒结束后的那个晚上,我跪在圣体龛前一夜未眠,反思我做神父这些年的过失。
圣父在慈悲禧年开启之前来看望我们,这是期盼我们的祖国看见新曙光的前奏!问:圣父即将访问一个冲突四起的国家。在这样的特殊背景下,您对教宗的访问有何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