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足新加坡,开始时,连个房子也没有,加尔默罗会士总是两袖清风,靠天主过活,两位会士住在自己家,老神父暂住隐院客房。1年后,总主教任命陈神父接管圣伯多禄保禄堂。
目前,铁匠铺由父子三人打理,父亲老约翰、大儿子小约翰和小儿子乔治。去年初,梵蒂冈邀请他们父子去做客。到了才知道,梵蒂冈准备让舒密贝格铁匠铺给保护梵蒂冈的瑞士卫队铸造80件新的盔甲。
抱病在床的老主教,殷切叮咛,对晚辈的呵护,对教友的牵挂,溢于言表。老本堂党明彦主教提起西堂,会习惯地说“咱们西堂”,如同亲切地称呼自己的家。的确,西堂是一个温暖的家!
这时,老会长詹树出了个两全其美的好主意:“现在咱桃花营堂口正在盖堂,需用资金,我看,就把这些钱献给教会吧。”双方愉快地接受了老会长的建议,高兴地说:“这个办法好。”
走入一个充满爱的大家庭,嫁给一个疼爱我的教友,了却了父母的心愿,老人们别提多多高兴了。我毫不怀疑,爱情和事业美满幸福,是我不停地向天主祈求的结果。
可我为什么老记得你个子高大稳健,一身麻麻灰的中山服,站在堂岗,望着下面的台阶和村庄,神情泰然,也记得你脚穿黑色条绒布鞋在堂院里缓慢踱步的样子,你戴着眼镜,方正的脸庞表情平和,额头略有皱纹,眼镜下面,眼皮有点耷拉
喜乐人人有份,感觉没有理由认为这份邀请是无关重要的,于是我们几个走得开的老教友便答应了。
都说老人和孩子是最容易受感动的群体。有几位老人看着一个个俯下身来,蹲在脚下,小心翼翼修剪指甲,面带微笑的会员,不禁感叹天主教真好,教会的人们真好。
韩国的一个黑社会老大叫李荣文,他在神视中亲历了天堂、地狱后,人生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得到了天主圣神的光照,看到了自己所犯的种种恶行而悔恨不已。
他们来送别的这位既不是达官贵人、也不是知名人士,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神长,一位默默无闻的老神父,蜗居在粤东潮阳区一个叫西庐镇的偏僻乡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