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步行,不光是我们这种乡下来的人不愿意,即便是城市人也大多遗忘了。
他们过街头穿巷尾,既去高楼大厦,也步行穷乡僻壤。他们唯一的愿望是把基督的爱化成实际行动送到贫病交加的教友家中,送到疾病在床的教友身边。
教宗然後步行来到阿马特里切的红区,走到坍塌的房屋前,静默祈祷片刻。废墟中依然能看到床垫等日常生活用品。
期间,为了锻炼青年们的意志和毅力,还专门组织她们步行4个小时到圣地朝圣,又带领她们去残婴院体验生活。培训结束前避静一个星期。
现年71岁的汪秀英玛利亚,家住宜昌市西坝,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步行一个多小时,就为了参与每天的清晨弥撒,并献上感恩的祈祷。
大概是伯多禄曾经步行海面的体验,让他这一次有信心地跳到水里,因为他知道有主在,他就可以在水面上行走。他要在人前,在主前,表现自己的信心。
‘牧灵体验’增强了我的司铎圣召,有一次修院要求我步行几天的时间从雅加达走到万隆,还有一次他们让我在雅加达一个孤儿院做残疾孩子的老师。我在巴布亚的两年也非常重要。
妈妈省吃俭用,哥哥出去打工,供养孩子们,但无论日子多么难熬,妈妈总要在农忙后来呼市看望两个女儿,肩上背着沉甸甸的土特产,不舍得花钱托运,下车后舍不得坐公交,硬是步行大老远,不怕受累。
耶稣时代到耶路撒冷大多步行,最多一头小毛驴,现在汽车、摩托,最差也是自行车,几里地进堂都不很情愿。现在拆迁占地,家家都不差钱,但献给天主很少一点儿都抠搜半天。
上世纪,宝鸡教友每年都要去跑窝十字山朝圣,从青化乡步行到跑窝的情景,记忆犹新。